让我们过去吃饭。”
“什么时候打的电话?”
顾忱晔虽然觉得她多此一问,有点不耐烦,但还是将手机从耳侧拿下来,看了眼时间:“早上九点五十。”
那时她刚拒绝完周舒月没几分钟,看来是铁了心的要让她吃这顿饭了?
这还是她结婚后第一次和顾忱晔一起去言家,大概是她的逼婚让言卫帧他们觉得对他有愧,这两年从没主动让他们一起回去过。
周舒月给他们开了门:“忱晔……小棘……”
目光转向言棘时,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变得不自然起来,小心翼翼中带着刻意,让这份亲近变得有些假:“赶紧进来,再过五分钟就可以开饭了。”
她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努力制造话题,不让气氛冷场:“你爸今天和战友约了吃饭,不回来,晚上就我们和皎皎。”
言棘看了眼桌上琳琅满目的菜,没有接话。
周舒月将最后一道菜端出来,皱眉看了眼时间,言皎皎还没回来,明明和她说了小棘晚上会来吃饭,让她早点回来,可到现在还没瞧见人,她正准备给她打电话,门上就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结果言皎皎不是自己回来的,她还带了个人,而这个人,之前还和言棘有过龃龉。
言皎皎:“妈,我下午逛商场的时候遇到了钱薇,她说好久没见到您了,想来拜访一下,而且她现在是心理医生哦,姐不是有精神病吗?我就把人带回来了,想着等会儿也顺便给姐姐看看病,您不会生气我没提前说吧?”
人都带回来了,周舒月还能说什么,总不能把人撵走吧,她僵硬的笑了笑:“怎么会,微微能想起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爸妈最近还好吧?”
“他们都很好,谢谢伯母关心。”
周舒月愧疚的看了眼言棘,欲言又止:“洗手吃饭吧,我去拿碗筷。”
“伯母,我帮你。”
钱薇的腿之前受过伤,留下了后遗症,站着不动看不出来,但一走动就能瞧出是坡的。
言棘偏头,盯着她另外一条完好的腿,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
顾忱晔扭头时正好瞧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皱眉:“你又想做什么?”
在他面前,言棘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恶:“精神有问题的人一般都毛病多,比如我,尤其不喜欢不对称的东西,看不到还好,看到了,就挠心挠肝的不舒服,总想拨乱反正。”
这话钱薇也听见了,她身体一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