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棘一字一句:“虚伪狡诈、自私自利、冷血无情、表里不一、趋炎附势……”
她本来就属于那种冷艳美的类型,眉眼自带冷傲和风情,尤其是一脸淡漠的垂眼看人时,更是没点儿人情味。
这一串成语下来,别说当事人徐宴礼,连在一旁装作忙碌,实则偷偷听墙角的盛如故都心里一咯噔。
完了,要重新找铺面了,她在心里疯狂‘叭叭’拨算盘,铺面、装修、转让费……
徐宴礼的脸从言棘的第一个音开始,就没舒展过,而且看她那意犹未尽的表情,他怀疑她不是不说了,而是词穷了:“我爸妈做了什么,让你对他们这么有敌意?”
还有他,他们之前甚至都没见过面,难道就因为他是徐家人,就被连坐了?
言棘面无表情:“我又不是你爸妈,他们做了什么,你自己回去问他们,你……”
在她开口下逐客令的前一秒,盛如故在一旁疯狂朝着她‘噗嗤噗嗤’,言棘扭头看了一眼,把她推了出去:“房租的事你和我们老板去谈吧。”
“徐先生是吧,”盛如故‘噌’的一下冲到他面前:“房租的事跟我谈就行,我们去那边,茗茶、咖啡、饮料随便选。你跟言棘有什么好聊的,她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问啥不说啥,还专挑人痛处戳,你有什么不知道的就问我,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言棘回了工作间,满地的狼藉已经清理了,这会儿整个房间就只剩了桌椅、电脑和后面的整墙书柜,空得让人不习惯。
半个小时后,盛如故才把徐宴礼送走:“他是不是喜欢你想追你?手笔够大的啊,这门面买下来,要花不少钱吧,也不知道我这辈子什么时候能有这么高光的时候。”
对上她盛满八卦之光的眼睛,言棘抿着唇放下手里的画稿:“你什么时候长出的恋爱脑?”
她从不相信巧合,徐宴礼这么频繁的出现在她面前,肯定目的不纯。
盛如故无趣的‘切’了一声,“你就不能……”
言棘的手机响了,是周舒月打来的,让她晚上回去吃饭。
她直接拒绝了:“不了。”
人生苦短,实在没必要浪费时间去维持一段让自己不舒服的关系,哪怕是父母。
周舒月还想说什么,但言棘已经率先说了‘再见’,挂断电话后,她就投入到了工作中。
本以为拒绝后这事就完了,没想到临下班时,又接到顾忱晔的电话:“我在你的店门口,伯母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