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这种事,都是八面玲珑的盛如故在谈,言棘头一次,她开门见山道:“你要收多少?”
她想好了,如果他报的价太过分,就把他揍一顿,她不能对徐家父母怎样,但可以把气撒在徐宴礼身上,只要不死了残了,梦冉应该不会生气。
徐宴礼看着她捏起的拳头,瞬间就猜透了她的想法,下意识离她远了些,那晚在宴会上,他带言棘去了休息室之后,就一直在外面,虽然没看到过程,但那几个男人全程鬼哭狼嚎,他是听见了的,也看到了他们后来的惨状。
说实话,有点阴影。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讨厌徐家的人?”
言棘蹙眉:“这和房租有关系?”
“未来三年,房租都不递增,当然,如果跌了,那就按市场价减。”
按周围这两年房租的涨幅,这个条件,无疑是天上掉馅饼。
言棘看着他,眼里是影影重重的光:“因为你们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