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个小女孩哭着要要,我就给她了,等会儿下楼再给你买一束,那花包的实在太丑了。”
今晚那瓶二十九万的红酒几乎都进了她的肚子,回到御汀别院,酒意上头,沈晚瓷浑身软软的不太想动。
薄荆舟索性将人打横抱出了车子,放到了房间的床上。
灯没开,仅靠着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照明,男人将她放到床上后,手并没有立刻收回去,而是俯着身,居高临下的和她对视。
月光、酒意、那些推心置腹的话,此刻缠绵悱恻的对视、以及逐渐剧烈的心跳……每一样都给沈晚瓷传达着一个信息:今晚要发生点什么。
这次和上次不同,这次她虽然也喝了酒,但比上次清醒,也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但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时,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