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说的,多中听。
她都快要想不起自己被他毒得脸白嘴青时的狼狈样了。
沈晚瓷不爱喝酒,更不会品酒,但这二十九万的红酒一入喉,她瞬间就感受到了那股子醇香绵长的酒香了。
广告词里的芳香浓郁、纤细柔滑、酒香馨悠,她都尝出来了。
那是……
金钱的味道。
薄荆舟:“没有,但追你那么久,失败那么多次,只要用心都能悟出来哪种方式能让你喜欢。”
他意有所指:“所以那些很擅长讨女人欢心的男人,都是身经百战,在无数个人身上历练过的,你以为真是洁身自好,或者是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不愿将就的好男人?那些话都是说来骗你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的,背地里不知道潜了多少个了。”
尤其是像姜二爷那种五十岁了还没结婚的,总不能真没女人吧。
这话听着怎么不太对劲的感觉。
沈晚瓷皱眉:“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暗戳戳的指代什么人?”
“没有,”薄荆舟一脸坦然:“我就是突然想到,有感而发。”
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但男人的神情实在太正常了,完全看不出半点端倪。
吃完饭,服务生还送了束鲜花:“这是我们老板特意送给两位的,希望两位今晚能有个愉快的夜晚。”
沈晚瓷道了谢,用花遮住嘴唇,压着声音对薄荆舟道:“你看,这每朵花上都写着肥羊两个字。”
她个子将近一米七,绝对算不得娇小那一挂,但走在薄荆舟身边,就显出了小鸟依人的感觉。
男人一低头,正好看到花束的包装纸上订着的粉红色贺卡。
贺卡是一行手写的字:爱随心动,情随意生。
熟悉的笔锋让薄荆舟狠狠的皱了下眉,沉下声音问服务生:“你们老板呢?”
服务生扭头指着收银台,但那里除了两个工作人员,就没别人了:“刚才还在的,或许走了吧,老板一般不怎么来店里。”
沈晚瓷见他神色有异:“怎么了?认识吗?”
“没有,”薄荆舟的脸色恢复如常:“就是别人送了花,想当面感谢一下。”
“……”
信你才有鬼,你刚才的样子哪里像是要去感谢的,分明是想去刨人家祖坟。
沈晚瓷将花递给他,去上了个洗手间,等出来的时候,那束花已经不见了。
“我的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