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你不满意,到时候再找你爹告状吧。”
“开设赌场,诱人赌博,还明目张胆地打劫,这还能轻判?
这种行为就该狠判!
最好判个斩立决,也让其他开赌场的人知道,开赌场就是这样的下场,让他们也知道知道利害。”
安之对于马元良的意见挺大:“马元良连这点事情也做不得主,有什么资格当一县父母官?”
说完她又感叹一声:“真希望咱们县的县令还是童大人,他在那会儿可没有这么多破事。”
说起这个,云老爷子也颇有感触:“童大人确实是个好官!
他当县令那九年里,对于赌博那真是毫不留情的打击,整个徐奉县的赌坊几乎绝迹了。
可惜啊,他后边来的这个就不行了。
这才多久,赌博之风便开始盛行,赌场也接二连三地开了起来。”
童县令走后,先是来了个贪财好色的邓咏志,邓咏志被赶下台之后又换了个毫无担当的马元良。
这两人只用了八个月的时间,就将马县令之前九年在打击赌博方面的努力毁于一旦,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恨!
对此安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下次能来个靠谱的父母官。
老爷子又道:“安安,你这回虽然砸了四家赌场,可是暗地里,不知还藏着多少呢。
万一这阵风头过了之后,村里那些人又出去赌该怎么办?”
他就担心孙女劳心劳力地做事,最后却没得到个好结果,那才叫冤枉。
对于限制村里的人赌博,安之又有了一些新想法:“这几天我基本将赌场出老千的套路都摸得差不多了,晚些时候会全部公布出来,让村里人知道什么叫逢赌必输。
再者我会限制有过赌博史的人,之后他们不能单出村,在结账的时候钱也不会从他们手里过,没了自由没了钱,这下估计就赌不起来了。”
“安安,如果,我是说如果偷了家里的钱,或者想办法偷溜出去赌呢。”
安之闻言宁冷笑道:“祖父,我能做到这份儿上已经仁至义尽。
我又不是他们的爹娘,不可能为他们的终身负责。
他们如果还是不知好歹,那我只能壮士断腕,一了百了。
我之前说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绝不是开玩笑的,谁如果不信邪大可来试试。”
云老爷子明白孙女这话也没错,现在就希望那些人能够学乖,不要想着去挑战安之的底线,那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