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亲近许多,各跨于高头大马之上,杨宸对杨洛的水师赞不绝口,杨洛对杨宸的五百亲军,也是称赞连连。
“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去看了你的亲兵营,这有咱们杨家宁骑的风范,要我看啊,难怪老三败给了你,你这亲军可比我当年在长安看到的狼骑来得威风”ъΙQǐkU.йEτ
“三哥当年回京,所谓亲军狼骑也不过是故意挑了一些老弱,真正的狼骑在长安城外可是比北奴人的精骑更厉害,赢过他们的是皇叔,还有长安城高耸的城墙,我连正面厮杀都不敢。”
杨宸自谦的话引来杨洛一阵嗤笑:
“你在我这儿谦逊做什么?皇叔去岁来过我这东海城,他不愿去王府见我,但我这个做侄儿的怎么能不尽点孝心。带着你皇嫂轻装简从带他们在平海卫游山玩水了些时日,皇叔对你,可是夸赞了许多,说若是没你在长安城外独面三万北奴精骑,又屯兵在老三的腹背之处,长安城是绝不会守到河北河东援军赶来那日的。”
“皇叔现在去哪儿了?”杨宸对杨洛知晓杨泰的行踪并不意外,毕竟他远在阳明城里,也有吴藩的耳目,只是不必说出来伤了兄弟二人的情分。皇族之人,哪怕面对至亲,穿着明白装糊涂也是从骨子里带来的本事,倘若事事较真,那可真是徒增愁绪。
“他去澎湖和东台了,半月前,东台的船来报,说是皇叔和婶婶还有几个侍卫乘船离开了雄南城,若是我没猜错,皇叔应当是去岭南百越之地去了。传言是父皇让皇叔十年不许回长安,皇叔这辈子,还有几个十年,要我说啊,封王赐爵,让皇叔安享晚年得了。”
杨洛没有得到杨宸的回应,侧目之后,自然知道是自己失言了,连连改口说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多年没见到皇叔,不曾想到他竟然这般老了,你是没见到,咱们当年眼里威风凛凛的皇叔如今看着就和寻常百姓无异了,当年皇叔骑射何等威武,如今头发白了,背也驼了,骑马我都怕给皇叔折腾了,特意命人给他备了一辆舒服点的马车,说好了等他回来就让他坐着舒坦些,谁想到皇叔一字一句都不留,自己走了。”
“皇叔这辈子打打杀杀惯了,如今难得讨得清闲,云游四海,看看当年他一刀一枪打下的江山有何不好?父皇不是怕皇叔在长安作乱,父皇是怕有心人在长安城里为难皇叔。长安城和幽巷,对皇叔来说,有什么分别?”
杨宸说得轻松,杨洛却又是一声叹息:“可我怕皇叔哪一日死在了长安城外,在大宁都是无声无息啊。七弟,皇叔当年的不世之功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