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气这楚王殿下为何对那女子如此的好。
“可毕竟大婚在即,此时禁足,还是太子殿下亲自过问,总不免让殿下在百官眼里落了下乘,这婚事,难道尽交给礼部和宫里去做?”
看宇文雪对禁足一事如此云淡风轻,还在为前事置气,宇文松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寻躺在了那金丝玉枕上,嘴里叹着气:“姐,听说皇后娘娘几日前派人去了定南卫,你说是不是为你去那王府里打个前站?要说啊,还是只有娘娘向着咱们宇文家”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可不能乱说,宇文家世受皇恩,两代勋贵,祖父挂像武渊阁,位列最前,叔父也是如今内阁次辅,三相之一,是陛下的天恩浩荡,明白?”
宇文雪把书放下,很神情严肃的对宇文松说道。瞧宇文松竟然置之不理,气了的宇文雪又毫不顾忌大家女子应有的姿态,将那宇文松掐了一手:“你明白么?”
明明宇文雪已经和往日一般的力道,可那宇文松的脸上没瞧出半分变化,喃喃道:“二月姐你大婚后随殿下回藩,三月春闱,陛下钦赐恩科,我也要去那庙堂里看他们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怎么咱们这一大家子,命都由不得自己选呢?”ъΙQǐkU.йEτ
听到宇文松的感叹,深知其志向本就不在庙堂,不在长安,而在江湖四海的宇文雪又随即劝道:“你啊,年纪轻轻,怎么如此感叹?既享尽荣华,又想万事从心,这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命?你说陛下就能事事顺心如意么?外有北奴强患,内有北地世家隐忧,若是顺着心意,朝廷十几万大军把那北地杀得人头滚滚就是,杀完了北地,再让大宁的数十万铁骑直接北伐直捣黄龙,大宁可以耗上十年,可北奴能么?可若是真的如此,生灵涂炭,十室九空,大宁也就离亡国不远,这天底下,有正道,所以不可走歧途;这天底下,有王法,所以不可求什么便是什么;人人都按着自己的心意做事,这天下怎会不乱?咱们宇文家已经受了天恩,做到了今日,便也没有回北地做个一州豪门的退路”
宇文雪没说完,宇文松就直接打断来了一句:“姐,我懂,姓了宇文,这命就由不得自己,也不是自己的,你别以为我是怕了哈?只有爹老了之后,我来撑起咱们宇文家,你和大姐,还有咱们这一门数百口人,还有那些跟着祖父浴血沙场老无所依的老卒们,才能按着自己的心意活着”
一语之间,宇文雪倒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这个弟弟和从前有那么几分不同。笑了起来:“那就去做个宰相?”
宇文松也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