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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进了府门,杨宸还想这位教自己武艺行军之事的师父要不要喝口好茶,回首却听到完颜巫下令的话“关门!十日之内,楚王府禁止闲人出
筆趣庫入,若有求见之人,必先请命于太子殿下,若有私放旁人入者,杖一百,若有私放闲人出者,立斩!”
四个的羽林卫将那楚王府的大门缓缓拉上,其余侍立于两侧的羽林卫则是纷纷受命:“诺!”
得了,这一下,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哪里还来得人给自己去请太子的手谕。舍下安彬等人,一路疾行南下,等的就是入宫自己去查清楚,赵祁所言的真假。可现在,倒像是自己主动扑到了囚笼。
原本禁足的事对杨宸不算惩戒,可杨智这样一做,不是惩戒都算惩戒,甚至有过之而无及,不仅禁了自己,还禁了这整座王府。
原本就派人打探情形的宇文松,在收到了回命之后又是跑来了宇文雪着,上气不接下气。宇文雪如今还穿着冬衣,毕竟这北地的旦月比起南地的冬天也是有过而无不及。
手里正拿着一本叫《论衡》,桌上还摆着一本《淮南子》,读得津津有味。
“姐,你怎么还坐得住啊!”气未倒匀,就拿起桌上刚刚煮好的茶饮下之后,宇文松是一阵叹气。
“怎么了?道韫姑娘发觉你偷偷跟在人家后面的事了?”宇文雪还在取笑自己的弟弟,那张冰肌雪肤的脸上露着浅笑。
宇文松的手拖在自己的玉带上,眉目当中透着忧心:“楚王殿下刚刚入京,就把完颜巫送去了王府”
宇文雪却是不以为然:“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你平日那份淡定自若哪去了?”
“可是殿下和你的婚事在即,今日随父亲一同去阳陵的马先生也回府了,说殿下回京之前,陛下还夜诏殿下护驾了一夜,这恩宠这么又变成了如今禁足殿下,也不知是什么用意?”
这件件叠在一起,着实让宇文松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有什么,若皆是恩宠,其他几位殿下如何去看?而且就楚王殿下在这京城里做的事,别说禁足十日,就是禁足一百日,都不为过”wwω.ЪiqíΚù.ИěT
言语里尽是不忿,无他,以宇文雪的脑子听宇文松把那月依随行北上的事,还有在京城里夜访鸿胪寺,又是亲自在北奴人失踪前夜抱着受伤的月依往鸿胪寺,连在一起,她就知道了这事的前因后果。
只是今日这口中的“事”,也不知是不解大宁的楚王毫无气象,在京擅杀使臣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