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吊瓶,至于能不能醒就不知道,要不就往市里的大医院转。
父子三人一合计,决定当天晚上就转,车都联系好了,没想到髙铁梅提前醒了。
三人围到床边,高铁梅睁开眼睛,眼珠子转了转看想人,想抬抬手,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她慌了,眼中露出惊恐,张开嘴想说,却却只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刘支书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老伴儿这是,瘫,瘫了。
刘兵兄弟俩抓着髙铁梅的手喊娘,可他们的老娘只能干流眼泪,嘴里发出让人听不懂的呀呀声。
刘兵抹了一把眼泪,“爹,咱还是得把娘送到市里去给好好看看,说不定就治好了。”
刘兵的心也沉到底了,知道她娘撞到脑子导致瘫痪了,可他不想放弃,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娘在操持,她不能倒下。
老大媳妇站在一边心情也很沉重,可男人们说话她也插不上嘴,只能给婆婆盖盖被子。
三人抬着髙铁梅上了事先找好的拖拉机,司机插着兜在车周围转圈取暖,看到人终于来了,脸色很不好的迎了上去。
刘兵连忙递上烟,划开火柴点上,司机抽了两口脸色才好了那么一丢丢。
六人在拖拉机的突突声中向市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