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
我用手捂住梁泽的嘴,继续听着——气若游丝,但又确实有声音,而且不停叫着徐植。
我速度换好衣服,梁泽虽然不明清楚,但也跟着换好衣服。
一晚上动静太多,睡眠质量极好的徐栎也被吵醒了,看到衣着整齐的我和梁泽,诧异地问:“植哥、阿泽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来不及解释,那气息太微弱,仿佛随时要熄灭的灯。
“阿栎,我没什么时间了,如果白天你还没看到我和阿泽,你就去找你爸。”倏地交代完,看到徐栎已经被吓傻了。
“阿泽,你如果信我,就跟着我,别说话。”看见梁泽坚定的点头,我们出了套房,往声源走去。
越靠近声音越清晰,最后,来到的,竟然是垃圾房。
推门进去,徐柏果然在这,旁边到处是废纸皮和空的饮料罐。
我冲去扶起徐柏,梁泽也赶紧看了看他的情况:“阿植,要赶紧送医院,他已经伤得很重了。”
“你们是谁?”一个中年男人从垃圾房的小房间走出来。
“我们是他的兄弟,要带他去看医生。”梁泽背起徐柏,我对那个中年男人说。
“你们是酒店的人?”中年男人问。
“是。”梁泽向我递眼色,然后对中年男人说:“我们现在带他走,就不麻烦您了。”
因为高茗毅的缘故,我现在身上已经习惯带点现金了。
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5000块,递给了中年男人:“我们先带他走,辛苦您照顾他了。”
“嘿嘿,就今晚看了他几个小时,不辛苦。”中年男人乐呵呵地拿过钱,一边用舔过口水的手指点钱,一边对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