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了。
两女人一个房间,我、梁泽、徐栎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两张床,我坚决自己睡,最后我睡一张床,梁泽和徐栎一张床。
晚上,躺在床上,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然后闷哼声,最后还有一些挣扎和拖动的声音。
那呼吸声,很像徐柏的!我集中精神,仔细去听,呼吸声渐行渐远,然后被近处的较大的动作声干扰。
这两个女人怎么老是不消停?
我猛地坐起来,旁边床上的梁泽立即问:“阿植,怎么了?”
我直直地盯着他,他有点发毛:“我就看了你一会,没多久。”
“去把你老婆叫到阳台,我有话对她说。”说完我就出到阳台了。
透过阳台的门,看到梁泽敲了两女人的房门,然后小心翼翼地和秦笛说话,接着,秦笛看到阳台的我,走了出来。
“有话就赶紧说,大晚上的还打扰人。”秦笛呼吸稍乱,脖子还有草莓。
“打扰人的是你俩吧?”
“你…什么意思?”秦笛被我的话惊到,有点不自然。
“我什么意思你知道,你们俩的事我也懒得管,但是我出来是有重要的事,如果这些天你们非要跟着我们,就给我安静点。”我语气冰冷。
“东方欲晓大酒店出了名的隔音效果好,这都吵到你了?”秦笛有点意外。
“总之,你们想做,就去别的地方。”我态度冷漠,不欲纠缠。
秦笛很不高兴,竟然也嘟起了嘴,回自己房间。
独自坐在阳台,继续集中精神听声音,秦笛回房和常夏解释一番,两女人很不爽地睡觉了。
最近处的干扰归于平静,酒店里的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再也辨别不出徐柏的呼吸声。
困意袭来,我竟然就趴在阳台的桌子上睡着了。
梦中似乎有人在动我的身体,我猛然惊醒,看到自己正被梁泽抱着。
“放我下来,你做什么?”我质问梁泽。
“我看你一直没回房间,出来看到你在阳台睡着,怕你着凉就想把你抱回房间。”梁泽慌慌张张地解释。
我烦乱地点头,走回了房间,打开手机一看,深夜三点了。
盖好被子准备继续睡,那微弱的呼吸声又起,我甚至听到了徐柏说:“阿植,我冷。”
我又坐了起来,再次惊到旁边的梁泽。
梁泽坐到我的床上:“阿植,到底怎么了?你今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