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拉着,贾琏拼命往里挤,却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贾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他越是着急,顾榈昉等人越是兴奋,梅问鹤一把将贾琏拉开,所有人都朝门口挤去,争先恐后。
“琏二哥哥,你往后边站,别被人挤到了,什么新奇事儿,这么多人来看?”贾琮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见此,别人尚可,唯顾榈昉和梅问鹤惊愣住了,里头的不是贾琮,那会是谁?
只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了细细的抽泣声。
贾琮过来,人人避让如瘟神,他如摩西分海般,披风荡漾,几步就走到了门口,朝顾榈昉深深看了一眼,一脚朝房门踹去。
“究竟是谁的相好?顾公子不让看,莫非是顾公子的?”贾琮似笑非笑,顾榈昉的两条腿已经软得如面条了。
一股酴醾的香味夹杂着丝丝熟悉的女贞花的味道扑鼻而来,榻上的二人已是一动不动许久,此时惊醒过来,分裂开。
看到贾琮安然无恙的时候,顾榈昉和梅问鹤便已经心知不妙了,此时看到泪流满面的赵迟,两人的脸色更是如死灰一般。
赵迟朝顾榈昉扑了过来,不顾一切地扇了他两耳光,一把掐住顾榈昉的脖子,张口就咬上去。
顾榈昉先是被吓着了,剧烈的疼痛传来,也是不管不顾地就去掐赵迟的脸,喊道,“拉开他,拉开这个疯子!”
人人惊慌失措,梅问鹤生怕闹出人命来,和赵世华一起将赵迟拉开,顾榈昉的脖子上已经淌出血来,赵迟的唇瓣染上了红,一双通红的眼睛,披头散发,如那吃人的妖精。
“顾榈昉,我与你势不两立!”
“赵兄,你是不是失心疯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你让我来的,你见我这一次作诗的排名比你高,你就设下这毒局,你想毁我终生?”赵迟咬牙切齿。
“你疯了,你明知道不是的,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顾榈昉说话模棱两可,他心知是上了贾琮的当了,可手里没有证据,已经到了这一步,把事情闹得更复杂了就不好了。
赵迟已是悲痛欲绝,他清贵文人出了这样的丑事,他这一辈子还有何面目见人?
眼见此时杀顾榈昉已是不可能,再加上众人目光如炬,似要将他焚烧成灰,赵迟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根绳子吊死了事,也不顾风雪,一身单衣冲了出去。
当即,就有与赵迟玩得好的,生怕他想不开,拿的拿斗篷,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