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自己搞点动静出来,反正承琪会把自己捞出去。
承琪问他为何偏要偷鞋子,他回答道:“本想着偷些花瓶器物之类,但这些东西经常有宫人太监拿,也没见有何处罚。金钗簪子之类的又太小,不易被人发觉,所以拿鞋子,放我床头,一眼就被发现了。”
承琪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本事?”
薛彪耷拉着脸:“你都不管我,还好意思说。”
“我错啦我错啦。”承琪连连说,拱手道:“抱歉抱歉,让我们彪子担了恶名,今后我喊你爷。”
“别,公子,我的命是你的,虽然我的屁股被打花了,但我心甘情愿,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只是,以后你只能做个隐形人了。”承琪略有遗憾。
“只要跟着你,隐形就隐形。”
薛彪在内宫牢里关了好几天,皇帝不知他是承琪的人,极为生气,同时又多心,这个侍卫如此大胆,偷皇后的鞋子,是爱慕皇后?还是和皇后有一腿?韦后坚持过继了齐王的儿子,他本来就不太高兴,又听闻齐王每次去皇后宫中,两人屏退左右密谈,谁知在做什么?自己不常去皇后宫中,保不准她做出什么苟且之事来。这次借这侍卫的事,正好来个杀鸡儆猴,于是他下旨把薛彪枭首示众。
薛彪在牢里自然不知道自己居然要被砍头,连承琪也大吃一惊,陈子清在皇帝下旨后第一时间告诉了承琪,他无法向承珞说明情况,只能让高三爷到大理寺,从范波那里提了一个死囚,连夜把薛彪换了出来。
第二天死囚被砍了头,薛彪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已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你也长大了,以后别这么任性好不好?”承琪拍着薛彪的肩膀,苦口婆心,薛彪却一脸坏笑地看着他说道:“二哥你不是一样任性?弟弟像哥哥,天经地义。”
承琪狠狠地往他胸口捶了一拳,薛彪也抡起拳头往承琪胸口捶来,落到他身上却是轻轻的。两人相视一笑。
接连三个晚上,承琪都在皇帝寝宫没有回府,这三个晚上,是承琪说话说的最多的三个晚上,也是和承珞争吵最多的三个晚上。连殿外的太监都听到了两个人互相嘶吼争吵的声音,一会儿是承珞喊着“我非要”,一会儿是承琪叫着“不可以”,还有瓷瓶掉落的破碎声、棋子的洒落声、花架的倒地声。
太监们个个吓得面色发白,但没有传唤不敢进屋,更不敢往皇后宫里去,一个侍卫偷了鞋就被砍头,皇帝盛怒的时候,什么事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