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回事?急先锋呢?”罗青问道。
“咱们让李余那小子算计了,他哪是什么急先锋啊,咱们成急先锋了!”洪彝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李余肯定没来宫门堵胡维庸。
“啊?咱们当先锋?那不乱套了吗?咱们手里又没切实证据,胡维庸倒打一把,咱俩可就死定了。”罗青惊道。
“谁说不是呢!”
洪彝懊恼,他们要是被反咬一口,可没有保护伞,非得被胡维庸弄死不可。
“李憨子去哪了?”
“谁知道他去哪了,现在趁着胡维庸还没出来,赶紧带人走!不然被他按一个冲击宫门意图谋反的罪名,咱俩死定了!”
洪彝焦急说着,招呼着手下人赶紧跑。
罗青也是赶紧撤退。
他们和李余不同,他们没有光环加持,一旦被胡维庸发现真实意图,一下就能把他们弄死!
洪彝和罗青现在心中不停的咒骂着李余,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憨子啊,是不是年轻人啊,知道仇人是谁,还不赶紧来堵门!
凑!
这也不是个正经憨子啊!
吱呀……
宫门打开,胡维庸案首挺胸从里面走出来,虽然洪彝、罗青带人跑得快但是也让胡维庸看到了一点尾巴。
通过服饰,胡维庸认出是大理寺和刑部的衙役服。
心头不由得一颤,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
而另一边。
李余打头,身后跟着褚大刚,褚大刚手上提溜着“轻功高手”黄文。
“凑!真当我是憨子啊,宫门口打架殴斗,就算皇帝护着我,也架不住御史弹劾啊,有仇报仇,也没有在皇帝家门口打架的啊。”
“让老子当先锋,你们落功劳,门儿都没有!”
“凌汉那老头看着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也是个偷奸耍滑的老滑头。”
“再说了,堵着胡维庸家门口骂娘,不是更爽?不是更嚣张?”
“这才符合我憨子的人设!”
“皇帝心思我不知道?他这是不耐烦了,要打草惊蛇了!”
李余也早就想摆脱胡维庸案的阴影了,索性顺水推舟,当一次打蛇棍。
好在有褚大刚这个保镖在,不然李余还真不敢去造反头子家门口骂街。
“刚哥,你能不能放开黄文,负重走路走的很慢,好不好?”李余扭头不耐烦的催促褚大刚。
褚大刚看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