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人这是何意?”
“李余是国公之子,大明最年轻的实封县男,太子爷的救命恩人,打破云南土司出谋划策之人,最重要的是陛下对他是面嫌心喜,况且他又患有脑疾,发病打人情有可原。”洪彝低声解释道。
“下官还是不太明白。”大理寺卿罗青低声道。
装!
使劲装!
虽然之前罗青在他和凌汉的夹击下装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但是能做到一部主官的人哪有真傻子。
罗青这藏拙的劲,让洪彝不喜。
“听不懂?”洪彝冷笑一声。
罗青自然懂,见洪彝有发怒的迹象,索性也不装了,矮瘦中年人小眼睛一转。
“洪大人,若是那胡维庸不堪殴打,向你我求救,该当如何?”
“我是刑部主官,他虽能统御百官,但是我刑部要务在身,岂能因私废公!”洪彝正义凛然。
“下官也当如是!”罗青道。
两人心照不宣对视一眼。
“让手底下人灵光点,别沾上胡维庸也别沾上李余,别被误伤了,李余可是打架好手,京城年轻一辈武人都被他打过。”罗青提醒道。
“晓得了,咱们赶紧过去吧,万一去晚了,李余那憨子把人打死打伤了,可就麻烦了。”罗青提醒道。
“嗯,走。”
洪彝、罗青下令,手下那些迷迷糊糊跟来的衙役全都急呼呼的往宫门口跑去。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
不过左右知道两位大人不会是要谋反,索性也就听令行事了。
罗青、洪彝跟在衙役身后,也是急匆匆的往宫门赶,可是越往前走,越觉得不对劲。
咋这么安静呢?
李余那厮打人没动静的吗?
咋回事?
罗青、洪彝两人脑海中同时升起疑惑。
难不成李余把胡维庸敲了闷棍,拉到一边去殴打了?
这种疑惑,一直到他们看到空荡荡的宫门,才幡然醒悟。
凑!
李余那厮没来抓胡维庸啊!
凑!
他离开的时候我不是无意间告诉他胡维庸在参加小朝会,堵在宫门口就能抓到吗?
他怎么没来呢?
看他刚才知道幕后真凶后那义愤填膺、拔刀相向的模样,这会应该早就杀到宫门口,等着胡维庸了啊!
“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