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像个样子,是我出来了之后才好好收拾了一下。让您见笑了。”
“唉,俗话说破家值千金糟糠不下堂,有个安身之处就该知足了。我在台北还连个家都没有呢,现在还住在国防部的宿舍里。”
“还是郝长官看得起我,我以前干的那个营生你也知道,我那时候真不是人,只故自己风流快活根本不顾家。老婆孩子受尽了白眼,让人看不起,不知道受了多少苦。”ъΙQǐkU.йEτ
一支烟说着眼圈都红了:“街坊邻居都看不起我们家,说我们家是贼窝。多亏了郝长官把我从牢里提出来,领着我出了一趟差,我今天才混得像个人样子。”
“这都是李娜长官的意思,你应该感谢她。”郝鸣岐说道。
“李长官这个人倒也不错就是太傲慢了,根本不拿正眼看人,我们想高攀都高攀不上呢。还是郝长官平易近人。不怕你笑话,今天请您来就是想让您给我们家撑撑门面。我一支烟从今之后要重新做人了,国防部里都有我的朋友,我以后可以挺着胸脯走路了。”一支烟在自己的胸脯上拍了一下,疼的龇牙咧嘴。
说话之间,一支烟的老婆已经在桌上摆满了佳肴。郝鸣岐看着满桌的酒菜对一支烟说:“干嘛这么客气!就请我一个人为什么做这么多菜?”
一支烟哈哈大笑,站起身给郝明奇斟酒:“这算什么呀!想想我们在火山上烧的那些钱,不知能办多少酒席呢?”
郝鸣岐也笑了起来:“你倒是真想得开,这样就好。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以后做个正经营生,好好为人。”
听郝鸣岐这么说,一支烟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筷子:“我正为这事发愁呢,国防部虽然给了一笔奖金,但我们家大口阔的也不能坐吃山空啊。我想找点事做吧,可是又拖着一条残腿,谁肯要我呀?”
一支烟的话让郝鸣岐若有所思,他打量了一下一支烟,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说道:“你要真想找事做,我可以给你想想办法。”
“那就太感谢郝长官了!”
“先别谢,还不知道能不能成。”
“郝长官说的话没有十分也有八成,我在这里先谢过了。”一支烟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毕恭毕敬的对着郝鸣岐一饮而净。
“我有个朋友是做外贸生意的,在台湾收购各种草药和特产。你如果对这个感兴趣,我可以帮你问一问,让你帮他收货。”
“这完全可以啊,我可以开一家货站,专门收购土特产。”一支烟喜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