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回来之后诸事皆不顺遂,郝鸣岐心绪烦躁。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只嫌俞部长给的假期太长。
这一天上午郝鸣岐只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从国防部大楼走出来没多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远远的迎了过来。郝鸣岐定睛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一支烟。
一支烟理了发刮了脸,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可是他那一瘸一拐的步伐还是让郝鸣岐一眼就认出了他。
一支烟满脸堆笑,上前双手握住郝明奇的手:“郝长官,我在这等了你好久,终于把你等到了。”
郝鸣岐也报以微笑:“你为什么不进去找我?”
“看门的卫兵狗眼看人低,说什么也不让我进去。我说我可是国防部的功臣,他们竟然拿棍子把我撵出来了。”
“这也难怪,国防部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想见见郝长官,好好感谢您一下。我能活着回到台北全靠您了。”
“这也没什么,大家一起做事同舟共济嘛。”
“今天你无论如何要到我家里去一趟,让我好好表达一下谢意。”
郝鸣岐确实无聊的很,见一支烟盛情邀请,也没有推辞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一支烟大喜过望,和郝鸣岐一起打了一辆车朝家里奔去。
一支烟的家在台北的贫民窟,出租车带着他们穿大街过小巷终于到了一个小街口。司机望着前面破烂狭窄的街道,皱着眉头说:“对不起先生,前面实在走不过去了。”ъΙQǐkU.йEτ
一支烟却不以为意,反而很高兴的说:“没关系,停在这里就挺好。我们自己走回去。”
和郝鸣岐一起下了车,一支烟在前面引路,郝鸣岐身着笔挺的军装跟在后面,引起路人纷纷侧目。
一支烟狐假虎威的和街上的人打着招呼,挺着伤口还没痊愈的胸脯得意洋洋。仿佛迎接的是钦差大臣。
还没到家门口,一支烟就大声招呼起来:“老婆子快出来,郝长官来咱们家做客了。”
一个中年妇女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半大孩子赶紧从屋里跑出来,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迎接他们。
郝鸣岐走进一支烟的家,房子虽然老旧破败,但已经收拾的很干净。堂屋里摆着一张方桌,一支烟把郝鸣岐让了上座,又是沏茶又是敬烟。
郝鸣岐打量了一番一支烟的家,说道:“你这个家还不错嘛。”
一支烟在一旁陪笑道:“以前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