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每一个看到对方这般模样的人都会产生一种想法——
他相信着爱尔兰,并依赖着爱尔兰,且无法离开爱尔兰。
爱尔兰在这样的艾维克利尔面前,短暂的失去了语言能力。
最终他只是伸出手,克制的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将万千思绪压了下去。
“饭做好了吗?”波本终于走了回来,两边的袖子都挽了起来,露出精壮的手臂肌肉,浑身上下有着挥之不去,却充满吸引力的坏小子气息。
“看来是好了。”他看了眼厨房的位置,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自问自答道。
罗伯特配合的端出了做好的菜肴。
三人在餐桌前落座。
“看来白玉卷今天也不想出来吃饭……”艾托看着空荡荡的专门为白玉卷准备的位置,垂下了眼眸。
养宠物是一件需要付出更多关怀的事情。
尤其是这只宠物曾经归属于别人。
他需要做的更好,才能让白玉卷忘记透哥。
“我把吃的端去给它。”他站起身端着食物踏上楼梯。
波本和爱尔兰坐在位置上,目光一致的望着少年上楼的背影。
“艾维克利尔总喜欢为无关紧要的事物浪费时间啊……”白发蓝眼深肤的男人注视着无人的楼梯,意味深长道。
比如降谷零的狗。
活着根本没什么意义的家伙。
应该陪主人一起去死才对。
“艾托是个温柔的孩子。”爱尔兰神色温和的开口。
无论是对人还是对动物,甚至是对机器人,都有着一种万物平等的温柔。
“温柔?”波本嗤笑着,像是在嘲讽爱尔兰的眼神。
得有多瞎才能说出这句话。
但与此同时,又有一种隐秘的欢喜自他内心悄悄涌出。
没有人知道另一个世界发生过的事情。
只有他们知道艾维克利尔曾在另一个世界和他们一起做过什么,又在这个世界一起做过什么。
这是属于他们三瓶威士忌,与艾维克利尔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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