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基拉不小心被打死了,或者留下了什么无法痊愈的重伤的话,就糟糕了。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早已被馥郁的花香取代,地板干净到足以映出略显模糊的人影。
院子中带血的捕兽夹也被罗伯特收集起来拿去清洗干净之后放到了茶几上。
白发深肤的男人拿着捕兽夹站起身,姿态漫不经心像是丝毫不担心会被捕兽夹所伤到一般:“我去重新布置一下,记得准备晚餐。”
“辛苦罗伯特准备四人份的晚餐,还有白玉卷的食物啦。”艾托看着院子之中布置新陷阱的身影,一边对着罗伯特说道。
“对了,特基拉不会有后遗症吧?”爱尔兰突然想到似的询问,眼神求证的看着少年。
白发蓝眼的少年像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一样,先是愣了片刻,随后缓缓露出柔软天真的笑容,语气略带好奇:“为什么会这么问?”
“爱尔兰叔叔和特基拉叔叔关系很好吗?所以很担心他?”他像是单纯的好奇爱尔兰和特基拉的关系如何般询问。
仿佛不经意间,他垂下眼眸,似透过层层阻碍,看到了位于下方实验室中的人影。
似有若无的冷意让爱尔兰有些疑惑来源。
他看了看周围,窗户大开着,窗帘随风而动。
或许是风有些冷?
“不,我只和他一起出过两次任务而已。”爱尔兰摇了摇头,撇清了和特基拉的关系。
他并不喜欢和人攀关系,也不愿意被说和谁关系特别好,除了皮斯科和艾维克利尔。
“只是同事之间的关怀而已,少一个基酒和少一个普通代号成员是不同的。”爱尔兰语气深沉,意有所指般道。
普通的代号不会惹来过火的争抢,但是基酒的代号……却会惹来许多人的争夺。
这一任特基拉如果死了,对方可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了,也没有什么子女,所以选新的成员继承代号是必然的。
这样一来,组织的年轻人们会热闹很长一段时间。
“这样啊。”艾托点了点头。
“放心吧,特基拉叔叔不会有后遗症的。”他笑容乖巧又温驯的回答了爱尔兰的问题。
不知是不是错觉,爱尔兰觉得……
艾维克利尔好像有些遗憾?
他定睛观察了一番少年,却什么也没能看出来。
仿佛无死角般的柔软天真,毫无警惕的将头靠在他的胸口,眼神满是信任与依赖。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