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担心那妇人就是别有用心。
不然,哪个女人相得中大炕那种木鱼脑袋的家伙?
琢磨来琢磨去,她觉着还是应该先把大炕的婚事给定下来。
老二老三还能指望一下自由恋爱,老大那只木鱼……哎!
再说,家里有点产业后,像老大那样的,最是容易被一些别有心计的女人盯上。
她得给大炕找个眼明心亮的女子,到时候即能当好家,又能掸掉那些烂桃花。
于是下午周锄来的时候,林桃就把这事给提了出来。
“婶子……”周锄一脸为难:“要不,回头我给您寻个媒婆子吧!”
林桃不解道:“那些个能把黑说成白,能丑比得跟天仙似的婆子,哪有你牢靠!我就想给大炕找个牢靠些的!
你也知道,大炕那小子呆头呆脑的。这要是娶进门一个满腹花花肠子的,那不是自寻苦恼嘛!”
看着满面愁容的小老太太,周锄心里也跟着难受。
和林婶相识这些日子,在他的映像里,这世上就没有林婶过不去的坎。
别人缺吃少喝,林婶家里有米有菽,有鸡有鹅。
别人为水发愁,林婶家里的水多到每天可以拿出去卖。
何曾想过,林婶会为娶媳妇发愁呢!
“行!回头,我去打听打听。不过婶子,这年头,许是真不容易呢。您想,家里过得去的,那指定是家里有些家业的。
倒不是说婶子家不行,可那些有点家业的,也不一定能瞧得上大炕兄弟。那些个姑娘还妄想着嫁去大门大户做个奶奶呢。
那些个家里过不下去的,时值今日,只怕是女儿都卖出去了。”
听到这话,林桃脑中顿时闪过一个想法,起身道:“走锄头,带我去人牙子那里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