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这仨儿子,哪个是什么德行,她怕是比原主都更清楚些。
毕竟原主没把心思放在孩子们身上过。
可她除了忙活生计,一门心思都在四个娃身上。
对这四个娃的了解来说,她认第二,绝没人敢认第一。
二桌遮着嘴,小声说:“昨儿傍晚,一个美艳的女子还到府上要见三柜呢。”
“啊?”林桃都把脸挤出包子褶了。
“怎么说呢,那女子是我见过最美的。”
林桃掐着眉心说:“我不在乎她啥样,你就告诉我,那女子是打哪来的?”
“醉、醉香阁。”二桌说完,直抽自己的嘴。
他这张嘴咋像有自己的想法似的,张嘴就来呢!
明明不该给娘说的啊!
何况三弟还拜托他,别告诉娘的。
嘭的一下,林桃脑子里炸开了。
好嘛!三柜这小子,啥不学,学会玩女人了!
虽说她是大旱之后才搬来镇上的。
可这些日子与周锄一起卖水,倒是没少听镇上的事儿。
这醉香阁说白了,就是青楼。
玩得还真洋气呢!
林桃一连做了好几十个深呼吸,方道:“晚上带话过去,明儿一早把三柜这小子给我叫回来!”
徐二桌站直了身子,连连点头。
然后问:“娘、那我能回屋了吗?”
“等会儿!”林桃又问:“你大哥呢?有没有走得近的女子?”
半晌,二桌方道:“有、有吧。”
“啥人?”林桃问。
徐二桌想了想,还是如实道:“凌府一个洗衣裳的粗使妇人。二十五了,听说是大旱开始的时候,被他男人卖去牙行的。
正好撞见凌夫人,夫人见她可怜,便买进了府里。
因着人丑又不识字,就给安排了个洗衣裳的活。”
林桃挑眉:“她怎么和大炕走得近了?”
“我们巡外院的时候,那妇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和大哥攀谈。还明里暗里的打听大哥有没有成婚。
前儿个,大哥做活把衣裳弄脏了,那妇人还让大哥把衣裳给她,她给大哥洗。没等大哥回答,我就把大哥拉走了。”
“你做得很对。”林桃点头,拍了拍二桌的肩,她沉声道:“你得替娘把你哥哥和弟弟看紧喽!”
不是她瞧不上那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