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姿态,让他感觉熟悉,竟然好似那纹身的劄工。
和猴子差不多心情的,还有张荷。
他心中狂跳,脑海只有一个念头——竟然真的实现了。
白老大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事,他高兴的收起那千两白银,也不提之前所说的分钱一事,故作大方道:“我请大家去码头吃肉!”
所谓之肉,就是些下水玩意。
白老大的小气和出尔反尔,让众喇唬心生不满。
但他们也不敢说,装作高兴的样子,随着白老大去吃了一人一碗的卤杂碎。
张荷心中有事,连身上刺青也忘了显摆,一碗一碗的饮酒消愁,没有留意到猴子何时不在的。
夜里,白老大摇摇晃晃的回到家中,点起灯来。
一锭锭白银在灯下,看着爱人得紧。
白老大挨个摩挲了一遍。
想唤妻子为他烧醒酒汤,喊了两声也不见人回答。
白老大又叫小妾、奴仆,还是无人应。
他心中没由来的一慌,持着油灯去找。
刚出门,就闻到一阵浓烈到呛鼻子的血腥。
白老大心中一惊,这混迹一方的大头目竟转身拔足就跑。
只顾自己性命,将家中妻小全部抛在脑后。
只是他决断快,凶手速度也不慢。
长柄的牛耳刀刀尖拖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刚刚要跨出门的白老大,被一只满是刺青的手一把扯回。
惨烈到叫人牙酸的声音响起,转到高亢处又戛然而止。
一颗裹着乱发的头,碌碌滚到门外。
死而眼不闭的脸上,凝聚着极致的恐惧。
下一瞬,这断头被一只大脚踩下,红的白的,浊液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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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荷满肚子劣酒,刚才躺在秃光板床上,就听一个脚步声。
“张老大。”
猴子的声音在外边响起,血糊糊的脸,紧紧贴在破门的裂缝上。
浓稠糖浆似的血,从猴子发上滴落。
他道:“张老大,你也纹身了,我们联手吧,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