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让您对臣避而远之吧,不过我更是好奇,小郡王妃对臣仰慕,怎么有改观?小郡王的身体瞧着倒是还不错,没想到上一次刺杀,还因祸得福呢。”
小郡王妃说话倒是含蓄。
宋枝鹤唇色微凉。
她捧着茶水,摩挲着温度,看着外面道,“先前瞧着温大人的皮囊似花,比起夫君稍有逊色,后知年龄,才觉自己眼拙如此。母亲又说温大人掌管刑事,手段特殊,人人惧怕,今日遇见,倒又是大开眼界。”
温嘉裕失笑,唇角却阴寒无比。
这小郡王妃无非就是讽刺自己,话说得还那般好听却如利刃扎心,不愧是宋尚书的嫡亲女儿。
宋枝鹤目光陡然一转,落在温嘉裕的身上,声音虽温顺,但谁都能听得出来她在质问。
“温大人作为刑部尚书,对犯人的调查该明察秋毫,都闻您断案如青天,怎么到了我夫君那处,竟然变成了此案复杂不通,交予皇舅舅处理?”x33
如果不是他提起肖府那日,她倒是差点忘了,眼前人才是帮凶。
明知兄长却不继续调查,反而推辞拖延。
这官位莫不是个摆设,亏她以为有这般皮囊的人大抵良善,瞧着倒是自己眼拙。
虽宴臻不在意,可她不是。
如果那日她没有出现的话,他是不是到死也是顶着别人的名声一辈子?
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命。
长公主虽对宴臻好,可是这些日子里面,她能够感受到那种生活的压抑。
她不过待了些日子都能够感受到那种压抑痛苦的情绪,可宴臻生生活了许多年。
宋枝鹤瞧得出来,长公主是把宴臻当成了替代品。
替代品这东西,她听着就厌恶之极。
“小郡王妃怎么对朝廷事情感兴趣了,这可不是女儿家能插手的事情。小郡王妃若是活得够了,臣也可以助力,瞧瞧小郡王的是身子,做个陪葬的倒是可惜。”
温嘉裕听着她的话,眼底微凉刺向宋枝鹤。
宋枝鹤未曾理会他的目光。
她向来知晓人的阴狠程度,他的态度早已有所判。
“我只是对温大人的能力质疑,七殿下所说的不无道理。”宋枝鹤浅笑看着温嘉裕。
温嘉裕面露狠光,可对上她的笑容燕燕,很快隐退。
二哥总说她懒惰且不怕事。
她哪里是不怕事,只是面对她坚定的正确的事情,她都会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