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没有法子,只能乖乖听话,道:“听话,我最乖了,哪里有不听话的时候?”
她想着伯夫人的年纪,还有自己的额涅,就将“更年期”三涸字记下了。
虽没有亲身经历过,可是后世各种资讯看着也叫人担心。
不单单脾气燥,一不小心还容易抑郁。
额涅那边还好,丈夫、儿子都在,还有个要操心的小七,一刻不得闲,也没有时间悲春伤秋;阿牟这里,被自己央磨过来了,可还是一个人的时候多些。
她记得同仁堂的“六味地黄丸”是滋阴补肾的,还有个“知柏地黄丸”滋阴降燥,“逍遥丸”疏肝健脾。
这三样,应该是对症的。
不知道乐家的方子改良好了没有。
她打算回头跟九阿哥说一声,让九阿哥去问问。
到时候要是能做出成药就好了。
长辈们舒坦些,她也少操心几分。
陪了伯夫人待了一上午,娘俩一起用了午饭,舒舒才回主院。
她想了想,吩咐核桃道:“请兆佳格格过来吧。”
到底是活生生的人,又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她也不忍心真当一个物件似的圈着不理睬。
虽说做不到贤惠大度,将九阿哥分出去,可是抬抬手让对方日子过的宽松些,还是可以做到的。
小椿在旁低声道:“福晋也不能太宽和,奴婢看着,兆佳格格不是个聪明的,该约束还是当约束,也要防着蹬鼻子上脸。”
舒舒点点头,心里有数。
她没有“钓鱼执法”的意思,也不会将人捧杀后再处置。
没有必要。
还是希望能找个平衡。
少一时,兆佳格格跟着核桃过来,眼观鼻、鼻观心的,极为老实的模样。
舒舒见了,心情很是复杂。
她之前见康熙的时候,就是差不多的情景。
“奴才请福晋主子安。”
兆佳格格规规矩矩地行礼,说话都带了颤音。
看来,王格格的事不仅吓到她,还吓得不轻。
舒舒吩咐小椿道:“给格格搬凳子。”
小椿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