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拒霜不受控制地朝地面栽去。
沈夭夭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她右手扶着拒霜,左手却小心翼翼地扯着那绳子。
她不确定牧安泽有没有在绳子上面动手脚,为确保万无一失,沈夭夭用和拒霜体重相仿的力度扯住那绳子。
她一边控制着扯绳子的力道,一边动作轻柔地将拒霜给放到了地上。
做完这些后,沈夭夭长舒一口气,空出右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仔细地将手边的梨木椅子给绑到了绳子上。
那椅子的重量和拒霜的体重相仿,想来不会有什么差池。
沈夭夭看着面色苍白,虚弱躺在地上的拒霜,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她受苦了。
如果不是她,拒霜根本就不会受这种罪。
沈夭夭的内心十分自责,她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掰开拒霜的嘴巴塞了进去。
亲眼看着拒霜的喉咙吞咽了下,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沈夭夭才挪开视线,给自己喂了一颗同样的药丸。
做完这些,她从怀里掏出绳子,小心仔细地将拒霜给绑到了背上。
“轰”的一声,沈夭夭一脚踹开大门,像冷面杀神一样背着拒霜从一片飞扬的尘土中缓缓走出。
“干什么!?”门口的侍卫被这番响动惊动,像潮水一样哗啦一声将沈夭夭给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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