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众人依次往外走,沈夭夭白着脸看了一眼身后,眼底划过一抹坚韧。
“哎呦。”走到门口时,沈夭夭忽然捂住肚子痛苦地哼叫出声。
“怎么回事?”领头的侍卫回首看她。
沈夭夭哆嗦着身子,裙子被可疑的液体浸湿一大片,她红着脸咬着唇,羞赫地左右用裙子遮挡着身体,说话的嗓音颤抖而惊恐:“回,回大人。奴婢,奴婢尿湿了裤子,想去如厕。”
说到最后,沈夭夭的声音已然像是蚊子哼哼。
领头侍卫和手底下人对视一眼,忽然爆发出一阵毫不掩饰的嘲讽笑声。
“头儿,看来女人还真是没用,只能依附于男人存活,才这么点小场面就给吓得尿裤子了,哈哈。”
“谁说不是呢?”
侍卫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沈夭夭,直白又露骨。
沈夭夭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她眼底蓄满泪水,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甚至还一个不小心跌坐在地上。
这下侍卫们的嘲弄笑声更大了。
“速度快些。”捉弄完沈夭夭后,侍卫头子带着沈夭夭及余下婢女离开了。
沈夭夭这才从地上爬起来,不紧不慢地往茅房走。
掩上门的那一刻,沈夭夭眼底忽然迸发出浓重的杀气。
这个寿王,他加注在拒霜身上的痛苦,她以后一定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沈夭夭卸掉伪装,换回了自己衣服。
趁着门口侍卫不注意,她跃身像鱼一样从窗口位置跳进了屋内。
屋里安静得可怕,沈夭夭屏住呼吸,凝神倾听屋里的动静。
等确定周围没有寿王埋伏的人后,沈夭夭才长舒一口气,蹑手蹑脚走向前厅。
拒霜仍旧被吊在半空,她好像恢复了些许意识,迫切地想挣脱绳子的束缚。
拒霜痛苦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可这不但没有减轻她的痛苦,反而让她身上的血流速度有加快的趋势。
“拒霜!”沈夭夭担忧地惊呼出声。
可饶是如此,她也没敢轻举妄动。
沈夭夭走到窗子附近,从地上拎起那梨木椅子掂了掂,这才走到拒霜跟前。
她把那梨木椅子在绳子下面的地板上敲了敲,确定下面没有什么机关剑阵才放心地把椅子放到一旁。
沈夭夭从袖间抽出一把小刀,眸光闪烁片刻后挥刀斩断了绳子。
没了绳子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