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不知名的女人给救了?!”
“若不是她后面还坐着警局的局长,我真的以为她在开玩笑...”
本沉浸在悲伤中的所有人全部从那情绪中脱离出来。
他们是可怜这些被害的人,可并不代表弱者说的话就全部都是对的。
台下的记者也擦了擦自己湿润的眼角,举起话筒怼到盛梨嘴边,急迫的问到:“能不能给我们讲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其余记者也一拥而上:
“盛女士,你口中的恩人是不是警方之前公布的北姓女士?”
“盛女士,请您仔细表述一下她当时是怎么动的手吗?”
“自己一个人?您当时的状态是否处于清醒状态呢?您怎么证明她是一个人呢,是否有存在您看错的可能呢?”
“盛女士,请您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所有记者急不可耐的看着盛梨,推搡着周围的人拼命向前挤。
盛梨眼底划过嘲讽,她看着这群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冷声道:“我来到这的第二个目,就是要证明是恩人以一己之力救了我们所有的人,至于上面坐着的衣冠楚楚的警察,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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