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的我丢到了雪地,我那时就在想太痛了,我实在是太痛了,可不可以有人帮帮我,有没有人能救救我?!”
盛梨那麻木的双眼望向下面那群眼含怜悯的人,“直到我等到意识模糊才明白,没有什么从天而降,没有什么救世英雄,这一切终是我的幻想罢了,后来我又想,我为什么还不死呢?”
“我想要自杀,我趴在雪地里被头上的伤疼的睁不开眼睛,可我还是摸到了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我把它吞到自己的喉咙,想要把自己闷死,可我又被发现了。”
盛梨双眼没了神,她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地方,几个面容凶恶的人见她竟然想要自杀,提起她的脚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她的五脏六腑都像是错了位疼的她眼前发黑犹如一只死猪。
堵在喉咙的石头被他们一拳拳打出来,带着一口血喷在了雪面上,一抹红色在皑皑白雪中极为刺眼。
见石头被吐了出来,打她的男人拉着她的脚腕拖着她一路走上四楼,她的双手,脸颊被磨得皮开肉绽,鲜红的血迹顺着地面流下一条清晰的血痕。
“...他们就在那个幽暗的房间割开了我的肚皮...”
所有人心口一跳,就见盛梨掀起了她的衣服,露出她腹部一块蜈蚣似的暗黑色疤痕。
整个礼堂静的可怕,所有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的伤疤。
被热水烫,被打断腿,被拿走了属于自己的器官,为什么普通的人要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一天,这是只是她在一天中所受到的遭遇,可她却在那个地方被折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
台下的女记者抖着手捂住了自己嘴,她们看着盛梨脸上丑陋的皮肤,看着她肚子上那歪七九八的缝合的痕迹,酸涩一股一股涌上心头。
五年的折磨让盛梨已经不敢想象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以至于北珂踹开房门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又要被殴打,被暴揍。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她条件反射的就是抱住自己的头,躲在角落准备承受他们的怒火。
想到北珂,盛梨脸上罕见的出现了温和的神色,“我本以为我一辈子都会生不如死的活在这个阴仄的地方,突然房门被踹开,恩人自己一人救了我们所有人。”
下方的记者媒体全部精神一震,正在看直播的群众也全部激动了起来。
“是那个北女士吗?”
“一个人?真的是一个人!”
“这么多女人都没有跑掉,她们最后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