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让宫女先退下,他自己拿过汤盅喂祁宴。
喝完汤,天色又暗下来了。祁宴感慨这纵|欲的日子还真的是没日没夜的。
祁宴在祁闻淮的寝宫里呆了两晚,但是因为第一晚太过……过分,因此第二个晚上他就是老老实实地养伤。
美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吃,祁宴心里那叫一个不甘,他躺在祁闻淮身边,还是忍不住伸手在对方身上作乱。
最后手一把被对方扣住,祁闻淮眸光依旧有些冷了:“不要乱动。”
祁宴却意有所指:“可是我觉得皇兄那……却不是这么想的。”
讲道理,这个世界对谢以宴来说真的是天堂了,有这么多大帅哥,而且他们大部分都有古人的克制和守礼,谢以宴就可喜欢逗他们玩
ωωw.Bǐqυgétν.net儿。
祁记闻淮的忍耐似乎被祁宴逼到了极致,他闭了闭眼,然后轻声说:“现在是你受不住了,不是我,祁宴。”
言下之意就是让祁宴自己掂量掂量。
祁宴却是受不住了,他也就是口嗨一下,逗逗祁闻淮,现在这句话大概就是这个克制的君子能说出的最过分的话了,祁宴也见好就收,没再逗他了。
“但是现在还早,孤睡不着。”祁宴说。
“你又走不了路。”祁闻淮冷淡地说。
“哎,孤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批折子了,这会儿估计已经积攒一大堆了。”祁宴眨了眨眼,颇为惆怅。wap.bΙQμGètν.net
这个世界哪儿都好,就是天天都要加班,太不爽了。
祁闻淮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祁宴现在是手都抬不起来,怎么批折子?
“皇兄念给孤听呗。”祁宴理所当然地说,“然后皇兄替孤批。”
说着,他就唤了一直守在门外的林申海,让他把折子都拿过来。
折子拿过来,都堆在书房里。祁宴果真把折子都推到祁闻淮面前,让他读给自己听。
祁闻淮读完一个,闻祁宴有什么意见,祁宴却意兴阑珊地说:“每天都是这些事儿,懒得理他们,皇兄看着办吧。”
祁闻淮一时失语:“这可都是国之大事。”
“孤知道啊,但是孤记得皇兄从前在治国方面就尤为出众。”祁宴说着,语调变得颇为嘲讽,“父皇最看重的就是你。”
他嘲讽的倒不是祁闻淮,单纯就是厌恶自己所谓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