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徐州之地,都不可得?再者,曹司空当初曾许诺,刘使君回许都接受天子封赏后,再回徐州任职,这是名正言顺。”
许诺?
无凭无据的,谁信呢!
“糜先生,刘使君回朝后,天子亲封其为左将军,难道不是恩赏?”曹昂一字一句道:“徐州已由车胄将军驻防,刘使君杀了天子所封之臣,请教诸位,这算什么?”
在场宾客无一敢答话,热闹的婚礼顿时鸦雀无声。
“这是以下犯上,是谋逆!”
刘备见势不妙,这要是让曹昂动摇人心,他在徐州地位可就不稳了。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退路,今日过后,他和袁家就成了亲戚,到时候就算曹操带兵前来,河北袁绍也不能坐视不管。
“谋逆?”刘备双手朝天一躬,朗声道:“我乃汉室宗亲,皇上之叔,辅佐汉室,天地可鉴,岂会二心。”
说罢用手指着曹昂,怒斥道:“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世人皆知。我这次奉诏进京,所见所闻,皆是曹贼悖逆之举。”
“朝堂之上,皆是曹贼心腹之臣,后院之内,皆为曹家恶奴爪牙,天子是敢怒不敢言。如今颁下衣带诏,暗命我集结忠诚勇士,讨伐曹贼。车胄冥顽不灵,故而被斩杀,可笑曹公子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还妄谈什么谋逆。”
“你们曹家,才是真正的谋逆之臣。”
刘备一口气将话全部说完,在场宾客才知,原来他是奉了皇帝的“衣带诏”,这才杀了车胄,夺了徐州城防大印,借此联络各方势力,同讨曹操。
如果有皇帝的圣旨,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些士族所担心的,是刘备势力不足以抗衡曹操,如今得袁绍相助,又有“衣带诏”,名正言顺。
糜竺冷笑道:“曹公子,都看到了吧。皇上对你们曹家的所作所为,是深痛恶绝。在下奉劝公子,快快离去,今天是刘使君大喜之日,不想大开杀戒。”
“当然,如果公子愿意留下来喝杯喜酒,我们自然欢迎。”
曹昂看这些见风使舵的宾客,似乎相信了刘备的话,道:“刘使君口口声声说,奉了‘衣带诏’,请问这诏令在哪?”
刘备怔了怔,这“衣带诏”在国舅董承手里,以此召集更多的反曹势力,自己只是在上面写下名字而已。
“这等重要东西,岂会轻易示人。”刘备推搪道。
“使君怕是拿不出来吧。”曹昂笑了笑,说道:“既然是奉诏,没有诏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