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弱水三千,远不及她一人,只知这普天之下,我圣域圣后的凤座,除她之外,再无第二人可以坐上去。”
“柳红衣,你还要做梦到何时?”
“最为庸俗卑贱的那个人,难道不是你吗?”
夜墨寒带着屠杀剑和风暴卷土重来,欲再劈向柳红衣。
“她是天域的人,你不能杀。”天凰夫人道。
“本尊若想杀,连你天域都一并屠了,本尊,杀不得?”夜墨寒嗜血的笑。
天凰夫人蹙起眉头,忽而语气温和地说:“寒儿,听我的话,收剑吧。”
以前啊。
每一次,不论何时何地,只要她以母亲的口吻,轻声细语地劝说,夜墨寒就会乖乖放下剑。
即便一次次跌得头破血流,夜墨寒还是愿意为她放剑,只因他的骨子里,渴望一丝有关于母亲的温柔。
天凰夫人温婉雍容,自信端庄。
这个令天下人闻风丧胆的魔物,却会听她的话。
“给本尊滚开。”
夜墨寒的屠杀剑,指向了她精致的脸,嘶哑极端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