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知谁与你说的这事,反正儿臣明白得告诉你,除了那几口箱子真就什么都没有呀了!我也正纳闷呢,明明前朝周室把国库与宫库的银子都给搬宝了,如何就挖不出点值银子的银子呢!”
刘塬不高兴地说:“你少在朕面前贫这嘴。你真没挖到库银?”
“您的探子没与你说么?我就只运出了二十口箱子。十口是整空了的,您想要那十口空箱子的话,儿臣这就派人给您送来。”
刘塬道:“你别话里话外的夹私货,朕没派什么探子。是曹相上朝之前说你昨天带着府卫去了金城府圣王宫,还在里动了土,朕这才知道出了这事。话说前朝的东西不至于合起来才十口箱子呀?”
刘永铭也不满地说:“您能不能也别夹私货呀,总想给我与曹相使拌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程天官又在您面前说什么了呢。话说回来了,周昭宗拉走的也只是一些金银及相关器具,实际上库宫里还留有大量的珍宝呢。前朝要是真有那么多的银子,花了五六十万两,招收点死士什么的,他的孙子还能失位?”
“你这话倒是在理,就只是……算了,朕该关心的当是每年岁入,而不是这等意外之财,吏部程爱卿说的在理呀!”
刘永铭马上急道:“果然是他在背后使坏!父皇,有人这般挑拨离间……”
“离间什么呀?说错你了?你又做对什么了?这种事情不与朕说,你还有理了?没治你一个欺君罔上就算对你开恩了!”
刘塬拍着桌案又对刘永铭问道:“你知道朕为何将你找来吗?”
“不是为昨夜里的事情吗?”
“朕在乎那三瓜两枣的吗?”
刘塬虽然这么说,但刘永铭心中却是喃喃地腹议道:“你哪里是看不上这三瓜两枣呀。分明就是因为探子来报,我就只接了二十箱的东西回去,你现在还给要走了,所以才这么说的。”
“你在那里嘀咕些什么呢?”
“没、没什么。儿臣是说,自古君王洞察天地,您的心思怕也就只有老天爷知道了,儿臣可是万万猜不着的。”
刘塬被刘永铭逗得笑出了声来:“你少奉承,还有你这人精不知道之事?朕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你一找即找到了!朕也不与你说这档子事。”
刘塬说着转过身对着唐括说道:“起来吧。说说。”
刚刚刘塬与刘永铭说话之时,那唐括便一直就跪在那里。
即使刘塬现在这么说,但唐括还是没敢起来。
他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