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正在书案前写大字的刘塬拜了一拜,不满得说道:“父皇,您又找我做甚!我最近可没闯祸!”
刘塬斜视了一下刘永铭,而后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生气地说:“你还没惹祸呢?朕问你,昨天夜里你在哪?”
“在王府里与众侍女……您别拿家伙,我在金城坊!在金城坊!”
刘塬听得刘永铭的话,这才将准备拿起来砸人的镇纸给放了下来。
他白了刘永铭一眼,接着问道:“找到什么了?”
“那个……”
“说!”
刘永铭只得老实地应道:“十箱财宝。”
“只有十箱?”
“那个……是有二十箱,但其实都不是满装,拢在一起十箱都不到。里面尽是一些礼器,贴金雕花什么的,长得奇形怪状,一个箱子也就放那放几件东西。其实也不值什么银子,加起来也就是一万两左右。珍珠倒是不少,但也不大。只能用来磨成珍珠粉服用安神。”
刘塬冷笑一声说道:“即是如此,那就进贡给朕吧。朕最近处政总有些心不在焉,想来珍珠粉对朕有所益善,可能会有点功效。”
“您一个一国之君缺儿臣这点孝敬吗?”
“朕不是在与你讨价还价!”
刘永铭被刘塬压了一头,马上就不敢回嘴了。
刘塬接着说道:“那十箱东西你自己留两箱,其余八箱拉到内务府去,上缴上来吧。”
“父皇!您这非得让我赔了不可呀!”
“你白捡的财,还能赔了?”
“昨天帮儿臣挖东西的府卫人数可不在少,儿臣不可能让他们白干活吧?我都已经赏给他们一箱了,我自己就只留一箱?”
刘塬气道:“即使你把那二十箱都给了朕,挖出来的东西也不可能全在里头!经你手的东西朕还能看到全须全影?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你自己挑点好的留下,别的都给朕送来!”
刘永铭被刘塬的话一堵,头一下子就低了下去。
他用刘塬能听得到的语气喃喃地说:“我挖的时候可还向那三位圣王许了愿,帮他们重塑金身、重修庙宇。您这么一弄,我到底是修还是不修?若不修,我得被神佛责罚,往后财运可就没了。我要是修吧,那我非得把王府的本都赔进去不可。”
“你何时做过亏本的买卖?这话朕听着都可乐!你实话实说,到底挖出了多少库银?”
刘永铭连忙说道:“父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