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铭说道:“在本王的寝卧里,本王发现了一张字条!”
“字条?”曹岳深吸了口气:“臣一直很好奇,六爷如此精明之人,当知晓卫戍军那些军卒是不能被收为府卫的!只要臣动动嘴,您的麻烦可就大了!六爷您做事向来谨慎,却突然行此不利之事,原来是因为有人随意出入了您的寝卧!”
刘永铭点头说道:“是呀,秦王府安全成了大问题,这要是在我睡梦之时,突然有人偷偷进入,那本王这条命就算是搁在那里了!”
厉舒才说道:“字条上说什么了?”
刘永铭说道:“就说了一件事,袁魁是真凶!”
曹岳问道:“六爷可曾查过那张字条是谁给您留的?”
刘永铭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想应该是个女人。”“女人?”
曹岳想了想说道:“就是袁魁死前所说的那个出卖他的女人?应该是袁尚书的同伙吧?”
“应该是!”
曹岳突然问道:“六爷,您最近惹没惹什么不该惹的女人?”
“曹相这是什么意思!”
曹岳言道:“按臣的经验……这是因爱成恨!”
刘永铭啧了一下嘴,说道:“曹相,你这一把年纪了,如何也学会编排人了!”
厉舒才赶忙说:“臣觉得曹相说得有礼。六爷,您再好好地想一想。”
“我要是能想得着还用得着这般苦恼么?尘烟……就是安康县主,她的事情,必是那女人向父皇建议的!可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知道她想杀我!”
厉舒才又问:“在六爷您始乱终弃的那些女人里……”
“你才始乱终弃呢!爷我即使对青楼里的姑娘都没那般恶毒过!”wap.bΙQμGètν.net
曹岳笑道:“六爷,臣怎么觉得您这是口是心非呀?你一定是知道是不是?只是您不敢承认!不是您想说谎,而是……而只是害怕承认!”
刘永铭白了曹岳一眼:“曹相!您这是借机生事呀,要不然我们说说您的情史,那个厉侍郎,你是不知道呀,当初曹相……”
刘永铭正要说,那曹岳连忙摆手道:“打住!打住!我们说正事!说正事!就说这奏疏里事情!去年寒灾发生之时该抚的就抚过了,皇上那里亦是免了三水、环县、安化三县的一年岁赋!”
厉舒才愣了愣,问道:“曹相当年什么事情?”
曹岳摇着头向着厉舒才看了过去。
那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