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挥挥手叫人先下去了,管这人——及其队友是真的去救人,还是用什么用什么旁的方式达成自己的要求呢?总之,只要他们没想着叫自己的家人沦为陪葬,那他们也一定是会‘竭尽全力’的。
……
禁军走了,御书房里的官司却是还没能完结。
皇帝在闭目思量了一会儿之后。又将目光转向了依旧跪在地上的戴权:“你……当时,那人可又有与你说些什么吗?”wap.bΙQμGètν.net
这……却是想知道戴权在把人弄丢之前,可又曾及时的从他的话从他的嘴里掏出些什么来了?
程铮不是不能理解皇帝的用意,却是很不能理解,皇帝为什么能够当着自己的面儿这样问?毕竟,也虽说自己与那禁军非一条道上的人,却也同样不能就算是皇帝道上的人啊?
也大抵因着程铮的疑惑同时也是戴权的不解,故而在听得皇帝的提问之后,他也明显的迟疑了,几乎都要克制不住的扭头去看程铮了:不是为了串供,而是为了白了自己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又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在别人面前说的。
却又好歹忍住了。
——不管程铮同皇帝之前如何此刻又如何,戴权也只需认准皇帝这么一个主子,更只需听从他的吩咐便是。此时,既皇帝敢在程铮面前开口问话,那他又何必再多些不必要的心思?
而,戴权之所以敢于这样磊落,也着实是因为这人证本身就是程铮‘上供’给皇帝的。
就略微组织了一回语言:“陛下容禀。……奴婢方见那人的时候,他亦有因我宫里出来的身份而唬了一跳,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还是奴婢耐着性子很是将人哄了一回,这才定了心平了气。”
“他竟然会惊奇于你宫里人的身份?”皇帝就诧异了:“这不该呀。”
一面惊奇一面,却是止不住的又将目光的着落点挪向程铮:自己这儿子是虽已挪至宫外居住了,但他自幼使唤惯了的太监宫女……包括他不熟悉,但按着储君规制必定得配置的宫人,也都有随着他一道儿出宫继续伺候他。那人既然是他找来的,又如何会没见过他身边的太监了?
程铮也少不得随着皇帝的注视起立一回:“父皇莫奇怪,儿子也确实没叫身边的太监去见过这人。”
也然就更不存在这人见过‘宫里’来的太监情况了。
先靠着这句话为戴权解了围,程铮继而再是道:“又因着这人是林卿自江南带来的,儿平素也不怎么前去打扰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