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语的女子。
她放下了那把油纸伞,只戴着帷帽。
沈惊风走后,屋子里便多了燕云澈、沈修白等人。
“有劳不语姑娘了。”沈宁薄唇泛着白,轻声说。
“沈将军,大宗师,夜某治伤时,不习惯有旁人。”
夜不语的声音清冽,如犀利的风,略带几分有距离感的空灵,似山谷回响。
“这怎么能行呢?”
追风的嘴,叭叭起来宛若新年的鞭炮、白昼烟花的响。
“我从未听说过列国和江湖里有哪一个出了名的医师叫夜不语的。”
“我家将军那可是大燕的巾帼女将,还是我家大宗师的夫人,现下正遭人嫉妒呢,你们二人共处,要是我家将军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逐电一直在给追风使眼色,暗示追风赶紧把嘴闭上吧。
追风给了逐电一个放心的眼神,还以为逐电是在夸他,让他再接再厉,于是他这张嘴没完没了的,说半晌都不知什么叫做口干舌燥,反而越说越是热血沸腾,如楼下三叔沈国海那般。
气势汹汹把话说完,便对着逐电笑。
似乎在问,自己是不是厉害得很。
逐电只想扣自己的人中,生怕自己晕厥过去。
“你们,出去吧。”沈宁佯装出虚弱模样,“我相信不语姑娘。”
“沈将军,她……”
追风还要说话。筆趣庫
逐电一记掌刀猛砸在了追风的后脑勺。
速度之快,力量之猛,让追风根本就反应不及,两眼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逐电和路迢一前一后扛着追风麻溜地出去。
这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样子,不像是头一回。
“五哥,四哥,我没事。”沈宁浅笑。
沈修白和沈如是对视一眼,方才走出内屋。
燕云澈踏步跟上,瘦长洁白的手轻轻地带拢了门。
炭火温暖,内力烘热的屋子里,只余下两人。
床榻病弱将军。
白衣不语医师。……
沈宁把手放好。
夜不语缓慢地坐在了床榻前,为沈宁诊脉。
帷帽下,一双远山如黛眉,缓缓地蹙起。
“夜医师?”沈宁问:“如何?”
“沈将军的身体很好,只需逼出余毒即可。”
夜不语沉默了很久才道。
“那便好,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