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较一二,沈小姐觉得他如何?”
沈宁:“?”
燕云澈的语气充满了试探性,对于沈宁来说,这问题和沈云的“他与北渊王掉进水里先救谁”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可真想打开王爷的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水,否则的话,又怎么会觉得对于她来说沈大宗师和北渊王不是同一个人呢?
且不说适才在长春台的家宴上,燕云澈着急之下,还对她用了大宗师独有的“传音入耳”。HTtρs://Μ.Ъīqiκυ.ΠEt
若追风在此,定然会想到坊间的那一句传言:陷入感情中的男人,都是没得脑子的。
在燕云澈的等待之中,沈宁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我谁都不救,如若可以的话,还想多放点水。”
“…………”这回轮到燕云澈无语了。
马车即将抵达府邸,沈宁掀开了小窗口的帘子往外看。
月光倾泻如瀑,洒在了纷纷的雪花里。
她微微一笑,轻声低语:“王爷。”
“嗯?”男人陡然期待地望了过去,适才的阴霾骤然间烟消云散。
“到沈府了,王爷请自便。”
说罢,掀开厚实的帘子走了出去,徒留下燕云澈在马车之内风中凌乱。
沈宁一回到清幽堂,就看见沈国山、郑蔷薇、沈惊风等人都候在了这里。
“阿姐,你回来啦?”沈青衫双眼一亮。
沈修白吩咐道:“采莲,去把一直温着的汤拿来给阿宁喝。”
“五哥,我在皇宫已经吃过了。”沈宁便道。
沈惊风说:“宫里的山珍海味再多,那也得提心吊胆规规矩矩的吃,填饱不了肚子的。”
还别说,长春台的皇室家宴,沈宁一共就吃了几小口,这会儿当真有些饿了。
不说还好,一说,便总想着吃点东西。
很快,采莲端着汤回来,“小姐,快,趁热喝,暖暖胃,驱驱寒。”
沈宁喝汤的时候,看见围聚在清幽堂的父兄母亲,心里淌过了和煦的暖流。
人活一世,所谓美好,莫过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