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大眼瞪小眼般画面定格了很久,而后眨了眨眼睛,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将帘子关掉后认真地看了眼马车的样式,寻思着自己没上错马车啊。
燕云澈瞧着她重新打开帘子,嘴角轻抽了好几下。wwω.ЪiqíΚù.ИěT
“王爷富得流油,该不会连马车也没有吧?”沈宁上了马车,拉开了一段距离才坐。
“马车是什么?能吃吗?”男人装傻充愣道。
“不能吃,能睡。”
沈宁的话脱口而出,似是觉得有点儿诡异,当即咳嗽了声,不自在地挪开了目光。
“别听长武胡说。”男人又道。
燕长武,正是大燕七皇子。
原来这厮还在纠结于长武皇子所说的“十七皇叔后院美人如云”。
“嗯,不听他胡说,听你胡说。”
“本王未曾胡说。”
“你说了算。”沈宁随意地耸了耸肩。
男人蔫蔫的“哦”了一声。
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坐在晦暗不明的马车里,低低地垂着鸦羽般的睫翼,沉吟了半晌,不发一言。
疲了一天的沈宁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只无奈于旁人都是强颜欢笑,她是强行狗腿。
字面意思不同,却都是一样的叫人心力交瘁。
马车缓慢地行驶在了黑夜里的长街,唯有十二月的风声响起。
良久,男人抬眸,喊了声:“沈小姐。”
“嗯?”沈宁半睁开了眸子。
“大白很想你。”
沈宁看着男人如月色皎皎的眼睛,那一刻,指尖有一阵酥麻感,并传递到了心脏。
并不强烈,细微的犹如小小蚂蚁,叫人难以忽视。
就好似天在将亮未亮时最美,与此时的心境颇为相同。
无数的话语声,堵在了咽喉深处。
两两相望,是沉默,却也是挪不开的炽烈。
“王爷。”她忽而道。
男人目光一闪。
沈宁又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眼睛很好看。”
燕云澈怔了好久,心里的触动难以挥去。
过了会儿。
他说:“本王哪里不好看,大燕第一美男,并非浪得虚名。”
沈宁:“……”
“沈小姐——”男人又问:“听闻沈云大宗师一表人才,英俊潇洒,能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