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哀家……皇帝,庆云候见驾之前已和哀家说过此事的一些根脚,如今寿宁侯说的不问,此前哀家也觉得不问也罢。本以为问太多,不堪太多,让外面人瞧了热闹,说不得因着弟弟影响了皇家的声誉……可如今,哀家觉得,必须要论一论,否则真显得哀家这个老太婆不论是非,我皇家以果为因的不公了!”
张皇后瞥了瞥老太太,轻声回了一句:“老祖宗,您严重了,老祖宗您贤德仁慧,天下皆知。可本宫也是因着陛下母仪后宫,本宫的弟弟若是不堪到能影响本宫,影响皇家声誉,说不得……反之,若是庆云候呢……”
“皇祖母,皇后,无需如此,无论他们如何,和你们有甚关系!”
朱佑樘心里苦笑,赶忙劝住二人的针锋相对。二人不再说了,他才目光转向殿中,挥挥手道:“说吧,庆云候,既然你来告寿宁侯,那便你先说!”
“老臣遵旨!”
周寿抱拳一礼,缓缓道:“陛下,事情是两日之前,臣听闻京郊大兴县有少许荒地闲置,那些地契正置于大兴县衙之内。臣就想,既是如此,县衙也不好处置。因而,臣当即令犬子带着银两去往大兴县衙与他们磋商,臣准备用银两买下,再使人料理,一来,虽是收益差点,但臣家里多少能添置份产业,二来,也不至于浪费了。”wap.bΙQμGètν.net
朱佑樘有些无语,荒地,开甚玩笑呢。不过,他也不打断,总之就是些田,也不是关键之处。只听听接下来周寿如何来说。
“后来,应是出了些误会,田契未能购得,犬子只能带着银两返京。可正是返京的路上,犬子遇见了建昌伯,建昌伯正被一伙来历不明的亡命之徒威胁。犬子念着同是勋戚,当即带着家丁护卫上前帮衬,总算是震慑了那伙凶人。因着身份,对方多少有些忌惮,但人手差距,也只能勉强僵持。
再后来,寿宁侯来了,不分青红皂白便将犬子痛打一顿……”
“你等等!”
朱佑樘拧着眉,挥手打断了周寿,沉声道:“你是说,周瑛看到建昌伯被一伙亡命之徒围攻?对方知道他是建昌伯?”
“是的,幸亏臣子来的及时……”
“啊!”
张皇后突然一声惊呼,捂着嘴满是担心之色,急忙问道:“大弟,怎就如此,二弟他如何?伤着没有?”
“皇后娘娘放心,二弟无事,现如今在大兴县城帮着臣处理一些琐事,身边有衙丁和卫所兵丁,更是不会有事了。”
张鹤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