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出手不顺,他还没有抓住人,那边安春风抬手反握,壮汉的胳膊瞬间被她架在肩上,转身,弯腰,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壮汉只感觉天转地旋就重重砸在地上,腰差点断了,动了几下没有爬起来。
庄妈妈脸色一沉,难怪要装着不认自己,原来是个会点花拳绣腿的女子,骨头硬着。
第二个壮汉见势不妙,不等庄妈妈催促,不敢轻视,飞跃一脚便向安春风狠狠踹去。
这一脚又重又急,势如疾风,隐隐带着风声,迫人气息扑面而来。
安春风眉头微微一拧,这是有功夫在身的,谈不上高手,但绝对不弱。
她没有硬接,脚下再退半步,刚才身体本来就靠在门边,这一退就贴在墙上,看上去避无可避。
眼看那脚就要踹中安春风,庄妈妈和白脸都露出轻蔑的笑容。
“皮老六”的脚下功夫了得,还少有人能躲过,遇上定会头破血流,这个贱人要吃苦了。
可是让她们失望了,安春风抬手飞快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不躲不避,对着飞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脚猛的一弹。
那是她为方便,插在发髻里的勾针。
夏日,底层男人图凉快,大多都穿露着脚指头的凉屐,竹制勾针锋利的尖头瞬间扎进壮汉大脚趾缝隙的太冲穴,深深没入半截,竹针折成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