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死前告诉我,虽然死很痛快,但他不甘心,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生来就要承担这些,好似他这一世就是个错历人间的误会。”景瑢顿了顿,看着牌位的眼神逐渐放空。
“他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摆弄一生却什么都留不下,所以他想让我替他完成一点心愿,不求搅得南诏天翻地覆,起码让景瑢这个名字在南诏史书上留几笔,哪怕是罪大恶极。”
宁曦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其他的情绪,就好像他说的不是旁人,而是他自己。
“那么你呢?你在燕祟山上都经历过什么,他们为何将你赶下山?”她问。
景瑢被她敏锐的直觉惊了一下,随即轻笑,“燕祟山的事说起来很简单,无论从前我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如今都是仇人。”
这便是不想说的意思。
宁曦也不问,反正她想知道的事可以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