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干的好事!”皇帝指着屏风外的他,气得手指都在颤抖,“这么多年,你们母子俩在朕的后宫前朝兴风作浪,是当朕死了吗!”
“父皇明鉴,就算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儿臣对父皇您也并无半分不敬之心啊!”景怀瑜又道。
皇帝沉默下来。
半晌,他平静地开了口,“朕的病因何而起,你清楚。”
景怀瑜脸色骤白,他怔怔地看着屏风后的人影,只觉得手脚冰凉,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父皇说什么,儿臣不明白。”
“你不明白,好。”皇帝低笑了几声,“把手伸到朕的太医院,你真不愧是朕手把手教出来的孩子。”
景怀瑜眼神茫然,“父皇此话何意,您怀疑儿臣串通太医院害您性命?”
皇帝冷眼睨着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