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局。”皇帝顿了顿。
“朕听你的将安王软禁,也听你的试探了安王,结果便是刺客穿着你府上侍女的衣裳跳进了你齐王府的湖,然后打捞一整夜无果。”
“父皇……”
“朕还听了你的,让御龙卫搜了安王府和定南王府,搜寻无果不说,你给御龙卫的两个宫女还刺伤了安王妃,你倒说说,朕信你信得还不够多吗?”
景怀瑜又是狠狠磕头,“父皇明鉴,那宫女并非儿臣的人,御龙卫的副将也同儿臣无关,偷图纸的贼人一定是想陷害儿臣所以才穿着齐王府下人的衣裳!”
“父皇您想,儿臣明知交不出尸体会引父皇怀疑,儿臣是可以随便拿旁的人来应付您,可儿臣并没有!”
皇帝背着手,神色沉闷,“那你暗室里那些机关暗器又从何解释?朕派人去看过了,那般布置,除非是神仙否则绝无可能偷走图纸。”
“那是你亲自督建的机关,你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景怀瑜抬起头来,一味的摇头,却说不出半点辩解的话来。
如父皇所言,他也想知道那人是怎么做到从暗室里活着出来的,顺道他还丢了几样东西,可惜那些东西更不能让父皇知晓。
“朕也派人查过你府上的湖,通外的暗渠位置极其隐蔽,别说夜里在水下根本看不见,就是白日里不仔细找都找不到,你还敢说那人是从水路逃离?”皇帝冷哼一声,“若不是御龙卫首领看到那人穿着你府上侍女的衣裳,朕还真就信了你的,冤枉了安王!”
“父皇!”景怀瑜目眦欲裂,“儿臣受父皇宠信,前途一片光明,有何理由要害他!”
“你问问你自己!”皇帝声音忽然严厉起来,“安王替南诏出使北燕的时候你在京里做什么?安王在朕面前尽孝的时候你在外头做什么?要朕一一说给你听吗!”
“争权夺位之事无可避免,朕都知道,但你被权位蒙了眼,连君臣父子都不顾惜,枉费朕如此信任你宠爱你,你便是这么报答朕!”
“父皇!儿臣没有,儿臣一向敬重您,您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啊!”景怀瑜高声喊道。
“不信安王和安王妃,那老五呢?”皇帝声音又沉了一分,“少琨可是从小就跟在你身边,对你唯命是从,你的事他最清楚,难道他说的那些还能冤了你吗!”
景怀瑜辩解,“他与安王夫妇沆瀣一气,都想要儿臣的命!”
“他是什么性子朕最清楚!他被逼揭发你,还不是因为你和皇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