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皇萧湛知道了她的身份,又岂会善待于她?
“她是魏国皇后,这魏国之中,任谁都能逃,单单就她,逃不脱,走不掉!”耶律远听闻阮良辰被萧湛踹的快下不来床了,眉宇轻皱了皱,却是但是片刻之后,他却是淡淡抿唇,将手里的茶盏放下,向前微倾身子,侧头看着耶律婉婉:“丫头,你不觉得,她跟皇上,郎才女貌,很配么?”
耶律婉婉微蹙了蹙眉,对上耶律远的视线,十分不服气地出声反问道:“她在吴国,已有心仪之人,此来魏国,实是被吴皇所迫,情之一字,最是伤人,相思之苦,伯父该比长乐更清楚,如此……伯父怎会觉得好?”
耶律远被耶律婉婉一语戳中当年痛处,面色微变,深凝着眼前与记忆中那人有几分相似的那张小脸儿,他苦涩轻叹道:“无论是被迫还是心甘情愿,那是她要走的路,应该她一人走完!而非你这般,替她安排退路!”
这丫头,锋芒太盛啊!
如果魏国和北辽真的和亲,萧策那小子,只怕日后有苦头吃了!
“伯父……”眼看着耶律远打定主意不帮阮良辰,耶律婉婉神情一紧,却在下一刻上前,轻摇着他的手臂撒起娇来:“如今皇上识破了良辰姐姐的身份,她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
耶律远身子轻晃,淡淡抿唇,将头转向一边,不为所动。
犯下了先前那些事儿,阮良辰的日子不好过是一定的,不过身为萧湛的恩师,他比谁都清楚自家学生的秉性。
萧湛冷虽然冷了点,但是并没有外人相传的那般暴虐。
阮良辰现在不好过,总好过逃不掉,最后丢了卿卿性命!
“伯父!”
耶律婉婉晃动的力气加大,撅起小嘴,不依不饶道:“伯父您有所不知,良辰姐姐擅长用毒,我怕她被皇上整的太惨,一时气极,再隔三差五的往皇上的御膳里放些不该放的东西,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闻言,耶律远身形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