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愣了一下,接下来神色有点慌张,眼神微微有些闪躲,江祈年的目光犹如针扎似的刺的老人浑身不自在,过了一会后,老人叹了口气。
“小伙子,我也不瞒你了,那个姑娘我认识,也是我留在她在我这做生意的。”
江祈年微微有些惊讶,他以为老人知道那个姑娘的死亡,结果看样子老人好像把他当成暗访的了,不过他也没声张,而是继续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老头,看看他接下来怎么说。
“唉,那个女娃子叫陈兰,也是个苦命人,家是农村的,父母走的早,找了个男人也是个不成事的,天天酗酒出去赌,欠下了一屁股债,后来染病死了,留下她和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那群要债的就可劲儿欺负她娘俩儿,人死了也得还钱啊。就这天杀的男人,一辈子没干过人事,死了还得给这孤儿寡母的留下一堆债。
没辙了,她带着孩子来城里打工,可是没人要她呀,上了岁数,还没文化,又带着个孩子,走投无路了,也不知听谁介绍就干了这么个行当,兴许是人家看她还有点姿色,打扮打扮也说得过去。
可城里查的严呀,没办法,只能来这边,一开始来我这里我给她轰了出去,可慢慢的,她也不恼,就一次次的来,我也是跟她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她的事,看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也怪我没本事,这么个破旅馆一年到头没几个人,我自己这都快养不起了,我能做的也只能是晚上给她留个门。
年轻人,算我这个老头子求求人,也别举报了,给她留条活路吧,都不容易啊。”
江祈年晃了晃神,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多故事,他想了想又问:
“大爷,我答应你,您别多想,我就是打听打听,这旅馆前天有没有来过什么人?我前些日子跟个朋友约好了在这边见面,可是现在联系不上了,打电话也不接。”
江祈年话刚说出口就觉得不对了,刚也没多想,就顺势这么问下去了,哪有找朋友不说长什么样子的?正当他想要补救一下,老头就开口了,不过他好像也没察觉出什么问题。
“哦……前两天呀,我想想……我这个小旅店生意一直不景气,前两天就来了三个人,两个附近工地的年轻人,大包小包的东西带着,听说是工地不干了,准备收拾收拾回老家。
还有个,好像是外地,估摸着得有个四十来岁,长相也没什么特别的,背着个大书包,像是来旅游的,不过就是穿的特别厚,我一开始还寻思这人是不是有啥毛病,不过毕竟是客人我也没多管,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