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看清楚了,全然改了。
顾二婶嗤笑一声,狗男人,还怪到她头上了!
两人吵起嘴,小豆远远的躲了。
春分坐门槛上静静听着,打定主意,在大伯离开村之前,爹娘走哪他跟哪。
千万得看住了,可不能给大伯一家添堵。
下河村,郑家。
郑有田得知顾清明成了探花的消息,气闷。
“他啥都不是时,我说要给他送点东西,你不让,现在叫我怎么开口要好处?个头发长见识短的。”M.
刘氏不以为然,“我随口一说你就同意了,说到底你自个儿也不信他有这个造化。”
这两年两人的关系早不如以前融洽,全看在孩子的份上凑合过日子罢了。
挺着肚子的张清兰在家,眼看两人有要吵的迹象,忙开口。
“爹,说到底您是他的岳父,送不送东西有啥区别?”
郑有田瞪她一眼,没说话。
当然是有区别的。
女婿微末时他这个做岳丈的帮了,如今就能理直气壮的捞笔大的。
可啥都没给,他若要的多,云竹那丫头保准不给他好脸,还不知道能说出啥话呢。
他现在可是探花郎的岳父,且要脸面呢。
郑有田暗恨,都是刘氏这婆娘的错!
再看赖在家里不走,干吃白饭的继女,郑有田的脸色更不好了,“还愣着干啥,做饭去。”
被骂的张清兰抿唇,也不敢闹,径直去了灶房。
到灶房里眼泪才掉下来。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听娘的话养了许久的身体,终于怀上孩子,本以为能挽回男人一二。
谁知汪欣荣压根不在乎,仍是每天早出晚归的,赚的银钱全花在外头的贱人身上了。
老虔婆还想趁机磋磨她,逼得她只能回娘家养胎。
偏继父跟娘的关系有了裂痕。
唉。
顾二叔家和郑家众人的想法如何,顾家一概不知。
他们在为后边的流水席和祭祖做准备,顾老爹决意要摆三天流水席。
好在他们家不是头一回办酒,又有里正一家和村里帮着,很快将流水席摆上了。
席面置办的厚,村人吃的满嘴是油,说出来的话好听的紧。
什么“清明打小就聪慧,三岁的时候就会算数。”
“清明五岁就会认字了,也没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