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云松,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要干什么?”
这个弟弟对她很好,这是毋庸置疑的。
正因如此才不能叫他一直跟在她身后。
他若想开店,那她就教他怎么做糕点;他若不想,那就雇几个人,她自己能撑起来。
重要的是他自己的想法。
云竹伸手进荷包,将空间里的银票拿出来,“看,云松,姐有很多银子。”
云松震惊,“姐你哪来这么多银子,还带在身上,当心丢了!”
云竹给了他个暴栗,磨牙,“你重点歪了!”
她将银票收起来,放回空间,“我就是叫你知道,姐和以前不一样了,有能力扶着你选择自个儿喜欢的生活方式。你想开店还是想继续学武?”
“我想读书。”云松突兀的来了一句。
云竹一愣,“什么?”
“姐,我想读书。”云松重复一次,“以前跟爹提过,爹没同意。”
云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用力拧他一下,“那我问过几回了,你都说不学!”
云松用手抠着褥子,“你手里才多少银子,刚成亲就一直贴补我,平白叫人说闲话,万一顾家人对你有意见咋办?”
现在知道顾家人好,可早前谁知道都是什么性子呢?
云竹觉得鼻子酸酸的,声音有些闷,“早不和我说,就知道骗我,还说喜欢学武。”
“那倒也不是假话,练武有好处。”
云松干咳一声,没说是怕她被姐夫欺负了,用来揍姐夫的。
他在怀里掏啊掏的,扯出来个缝在衣裳内里的布袋,从里头拿出来六两碎银子,献宝似的拿给云竹看。“运气好,跟师傅进山的时候逮到个大家伙,师傅分了我一半。”
云竹忙问,“你受伤没有?”
云松摇头,“没,我这俩下子哪敢靠前啊,全是师傅顶在前头,叫我捡个漏罢了。”
“你师傅疼你。”云竹笑笑,“臭小子有人疼。”
“嘿,我悄悄与师傅说了想念书,师傅很赞同,接到姐的信就叫我来了,说是姐夫能帮我。”
提起师傅,云松满脸都是笑。
云竹看着心酸,忍不住暗骂郑有田,爹当得还没个师傅对孩子上心。
“好,那就读书。只是你需得对未来有个合理的规划。”云松慢慢与他分说。
“若是想以诗书为业,那最起码得考上秀才,开一间私塾可以养家。往后要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