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腾出手来整治官学。
照他们的计划,官学该是和崇州官学一样的,既有科举院,又有杂学院才是。
这些是后边要做的,在此不提,话题重回到女人能赚钱这件事上来。
人们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在男人提休妻上让了一步。ωωw.
毕竟如今眼看着谁离了谁都能过,大家也就没那么在乎了。
顶多争执一下,叫休妻改成和离,省得说出去名声不好听,对孩子的日后也有影响。
总之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分开这件事上受到的阻力都小了。
这段时间以来,不光是女子提和离,男人提的也有。
因着各方阻力都小了,男女双方反倒能态度平和的坐下来说说话,商量下财产孩子之类的怎么分。
聊这些就容易追忆往昔,于是也有聊着聊着说通了关节,觉得不妨继续在一起过日子,就不分开了的。
云竹感慨,“欺负女人的男人有,欺负男人的女人也有,现在他们有了选择,岂不是皆大欢喜?”
真过不下去的,那是多了条路子。
但夫妻真正过不下去的还是少数,大部分都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没谁会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非得分开的。
这件事造不成多大的社会影响,是以没人甚把这个当回事,不过当玩笑话说说就过了。
顾清明戳戳她的脑袋,“你呀,我当玩笑话讲给你听,你却给我上起课来了。”
云竹拍掉他的手,伸手想打回去,然而拖着个大肚子,行动迟缓,愣是没抓着他,气的站原地叉腰直哼哼。
顾清明忍不住笑出声来,觉得她跟只圆滚滚的大笨猫似的,可爱的很。
云竹更气了,指着他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等她卸了货没负担了,一准抓着他,把他打的满头包!
春月端着小食回来,瞧见云竹气呼呼的样子,心中了然,老爷又和夫人斗嘴了。
她将东西放在桌子上,与云竹说:“夫人不是饿了么,快吃吧。”
云竹一手端碗一手拿勺,瞥顾清明一眼,跟春月说话。
“春月啊,往后要是嫁人了,如果被欺负了,不要忍着。”
春月一愣,“夫人怎么突然说这个?怪羞人的。”
自从知道春月春心萌动,有喜欢的人了,云竹就留了心,察觉到她喜欢的就是家里的某个,只是具体是谁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