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癞子拿着银子在外头潇洒一天,深夜里提着烧鸡浊酒敲响袁寡妇的屋门。
看在烧鸡和银子的份上,袁寡妇小意温柔,跟包癞子躺被窝里热乎乎的闹了半晚上。
包癞子睡到自然醒,睁眼瞧见女人躺在自己怀里,只觉得身下又有些蠢蠢欲动。
论能干,袁寡妇比起三娘,那是拍马也不及的。
但论起旁的,那……
袁寡妇丧夫守着个小娃,做不来地里的活,生活困苦又没亲戚帮忙,慢慢的就走上了歪路,靠着一身皮肉过活。
在村里这是男人们心照不宣的秘密,多少男人抢着给她干活送银子。
不光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隐秘快感加成,更因为这袁寡妇本身当真是个尤物。
不说面若桃花,却也有几分娇艳,尤其是常年不干活,养出了一身白腻的皮子,且身材那叫一个饱满丰腴。
包癞子的一只手虚握一下,描绘着那一团绵软的形状,随后,狠狠抓上去,惹来身旁女人急促的喘息与娇声叫骂。
“冤家,才睡醒发什么昏呢,昨晚上还不够?”
包癞子邪笑,“一晚上怎么够,袁娘跟妖精似的,吸我的魂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要亲。
“啪。”
却不想脸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袁寡妇将他推开,利索的披衣下床。
“我说包癞子,一只烧鸡二钱银子就想再睡老娘一回,可没这么好的事!要想继续啊,行,掏银子啊。”
她伸手出来,冲包癞子晃了晃。
包癞子本来生气,可瞧见她白软的手,又回味起昨晚上的滋味,这股气就被压了下去,但仍有些微的恼怒。
“人说一夜夫妻,你这心忒硬了。”
袁寡妇笑笑,“你今晚上再拿银子来,我还和你做夫妻,现在啊,穿了衣裳出去挣银子吧。”
她知道包癞子的银子是从哪来的,不过她不在乎,反正能捧到她跟前就行。
被下了逐客令,包癞子心里不爽,但也只能老实的穿衣裳下床。袁寡妇之所以这般硬气,实在是她有靠山。
从前不是没人想硬睡吃个霸王餐,可惜吃是吃到了一回,夜里就叫一群男人给套了麻袋打折了一条腿。
这娘们跟妖精似的,在你面前软声哀求,谁都扛不住。
包癞子可不想跟前头那位仁兄一般,体验一下在床上躺俩月的日子。
他走到院子里,推